公里的样子。隩 “去看看。” 两人说着就这么一路披荆斩棘的过去了,路上的时候风雪更大了,甚至都有点类似于冬天时昆仑山那边的漫天风雪,可视距离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就跟晚上没有了什么区别,再加上地上逐渐出现了积雪,这导致他们的行进速度并不快。 但灵觉敏锐的仙姑还是能感觉到前方出现了非常强大而恐怖的气息,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非常危险的东西。 张哥这会没有了超视觉和超感应,但他却还是能从面前的情况看出这次的东西好像挺带感的,就是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们一点一点的靠近,最终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摸索,他们终于来到了暴风雪的中心,这个地方的雪已经齐腰深了,每走一步都非常困难也非常危险。 “张哥,前面那个山洞好像有问题!” 仙姑大声喊了起来,张哥点了点头,两人小心翼翼的接近了山洞,刚抵达门口就感觉里头一股闷劲窜了出来,接着两人的身体就被吸向了山洞内部。隩 仙姑挣扎一番无果之后,果断按下了求助的警报灯,而张哥却全程没有反抗,任由这股力量将他们吸了进去。 山洞很深,有一股奇怪的臭味,只是里头不是完全黑暗,可以隐约看到一些轮廓,直到他们来到了最里头之后这才发现,这里头的亮光竟是一丛丛发着光的草。 而就在这些草的最中心,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不知道死活,但仙姑明显感觉到那股恐怖的气息就是从这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过这会儿仙姑已经没时间调查这玩意是生是死是男是女了,因为这人身上的灵气已经宛如实质,像是八爪鱼一样从四面八方把他们包裹了起来。 仙姑那微薄的灵力跟面前的恐怖场面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但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张哥还是没有出手,他只是感觉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好熟悉,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直到这人慢慢的抬起头,并且灵力达到顶峰开始出现区域内灵能粘黏的情况时,张哥才认了出来,这不就是清灵子的长生诀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张哥好奇这人到底是谁时,仙姑被突然抓到了那人面前,紧接着那个看不清楚面目的人就像是一只蜘蛛似的缠上了仙姑,找准他的脖子就要咬下去。隩 但说时迟那时快,在仙姑觉得自己肯定完蛋的时候,一根手指挡在了那人的牙齿中间,利齿咬下,张哥体内的灵力疯狂涌入到那人身体里,从那蓬乱糟糟的头发之中传来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声,听上去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仙姑被扔开,那个奇怪的女人正疯狂吸收着小张哥的灵力,而仙姑见到势头不对连忙起身就要救人,但他太弱了,弱到根本就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哥因为救他而被吸能。 “撑住,我去找人过来!” 仙姑没有再去干以卵击石的事,而是翻身快速的冲出洞窟,掏出身上的信号弹对准天空呲呲呲就是三发,红绿蓝三色的高亮信号弹顿时就如同是黑夜里的灯塔一般,为正在赶来驰援的小道士和江沐舟引导了方向。 而此刻在洞窟内,那个女人仍在吸取张哥的灵力,她就觉得这个猎物像是个无底洞,不管她怎么攫取都没有尽头,眼看自己所需要的庞大能量已经满了,但那头却好像仍跟开始一样。 这时她打算松开了,但发现自己就好像黏住了一样,分明自己已经停止了攫取,但灵力还是如同倒灌的江河一样疯狂往她身体里涌入。 她发疯似的挣扎,但根本不管用,过度的灵力开始刺穿她的经脉,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帮她重新定义了什么叫生不如死。隩 她仍在挣扎,灵力仍在倒灌,如果把她比作一块干涸的田地,这块田地非常缺水本来能喝干一个水库的水,但如今灌来的灵力却像是决了口的长江大堤,大水漫灌过来直接把干旱变成了洪涝。 “饶了我……”她发出痛苦的哀求甚至开始磕头如捣蒜:“求你饶了我……” 张哥眼睑低垂看着她,然后轻轻把手指从她嘴边抽了出来:“够不够?” 那女人见对面松懈,直接化作流光就往外钻,但钻到洞口时却突然重重的弹了回来,就连这个山洞都被震得簌簌落灰,而她也头晕目眩到无法站立,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干了什么不应该的傻事。 张哥甩了甩手指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哦,我好像认识你。” 地下的那个女人这才抬头看了过去,两人目光一对,果然是熟人。女人认出这个人就是她之前借住过的农场主,之后她不辞而别来者。 “你上次走的时候都没跟我打招呼。”张哥顺势坐在了台子上:“几个月不见怎么成这样了?”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