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人这么侮辱,眼泪都在眼眶里面打转。
一时之间,更恨南绛。
蚩淮的目光,也不善起来:“云大人的嘴巴的确厉害,据说能说舌战群儒,名不虚传。只是,光嘴巴厉害有什么用?”
“听到没有,嘴巴厉害有什么,无能就是无能。”云令政也不是不知道婴妹嘴巴脏。
这一刀,又落到了婴妹的头上。
她没脸留下去了。
一张脸,原本就生的不怎么好看,这会儿更是被打的鼻青脸肿,捂着就跑出去。
看着要追出去的蚩淮,云令政冷声开口:
“大祭司,我且丑话说的前面。首辅今日不是首辅,却也是个男人。南绛我要了,她也愿意跟我。若日后你兄妹再找事儿,尽管冲我云令政来。只要我活一日,谁敢动她一下,威胁她一句,辱她半点,那便是在朝我云令政脸上打。”
“以往对待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若是我弄不死它,那便是誓不罢休的。从前,现在,将来,只会变本加厉,绝无半点情面可讲。”
“我云令政说出去的话,绝没有往回收的道理。动起手,也绝没有手软的时候,你自己掂量着来。”
他把底牌亮出来,对方要死要活,今后即便是改了那些毛病,便是成了世人眼中的好人,那也得死,绝不心慈手软!
西洲跟西疆接壤,且云令政又是西洲首辅,最年前的存在,有多厉害,又有多狠辣,传的神乎其神。
可是,如今在蚩淮眼里。
云令政又不是首辅了,他手里,没有一点势力。
“这种人,不如我们巫族的儿郎,婴妹,你能不能吃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