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虽然修出了鬼骨,但通身不见邪气,听她话里的意思,她和肖兵之间这场孽缘,非她主动招惹。” 陆西婵走向水槽,把手上的污秽洗掉:“七爷,有办法让肖兵暂时清醒过来吗,虽然我能以骨锁魂,暂时阻断婚契生成,但事有因果,不将他们这场孽缘化掉,救得了肖兵一时,救不了他一世。” 七爷闻言,垂头思索了一下,道:“有,我能让他清醒十几分钟,你想要问什么,得抓紧时间。” 肖兵受鬼气浸蚀,人昏迷了,心智尚存多少还不清楚,但七爷出自崂山,最精通的就是驱邪制符。他说完后,便让周建国再去抓只公鸡过来。 周建国点头,忙不迭去鸡圈那边,又拎了一只公鸡出来。 七爷接过公鸡,从公鸡头顶上薅了两撮毛,然后眼疾手快,掐了一下公鸡的鸡冠。 公鸡吃痛,喔喔喔地尖叫了几声。 鸡冠冒出血珠,七爷拎起鸡毛在鸡冠血上沾了沾,然后把公鸡丢到了地上。大公鸡可能觉得七爷是坏人,两条腿一着地,喔喔叫着跑远了。 谁也没空去管那只公鸡,七爷拿着沾了冠血的凤凰羽,走去了堂屋。 堂屋里,肖兵静静躺在折叠床上,那张苍白的脸,仿佛一个死人。床边凳子上,放着一个陈旧的香炉,香炉里装满了香灰,而那块被女鬼送回来的鬼骨,这会儿就躺在香炉里。 陆西婵跟着进屋,看到香炉便知道七爷刚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