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捂住嘴。
可一切已经晚了。
“这个白痴！”
古少强捂着额头，一脸愤恨。
“完了！全完了！”
柳轻舞瘫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
邱经理气的浑身发抖，愤然起身离开庭审现场。
“爸，失败了！”
止水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叹息说道。
很快，现场炸开了锅。
直播间更是出现了短暂的黑屏。
直播围观跟发送弹幕的人太多，以至于服务器都崩了。
“这算不打自招吗？”
康文微微一笑：“赵律师，你说的对，先前你邀请我去你的会议室，我的任何电子设备的确用不了，都被你安装的仪器所干扰！但是...你知道我离开会议室后干什么了吗？”
“干什么？”赵子烨愣问。
“我在走廊的角落里等你离开！”
“等我...离开？”
赵子烨怔住了，倏然，他像是想到什么瞳仁狂颤，嘴唇都没了血色。
“难道说....这视频...这视频...”
“没错，这个视频，才是假的！”
康文淡淡一笑：“你走后，我组织了一批演员特意模拟了方才的场景，你所看到的视频内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而是一个背影与你相似的人！”
“混蛋！你套我话？”
赵子烨彻底失控了，咆哮一声冲向康文。
但很快他便被摁住了。
“赵子烨，白问，事到如今，我想你们该坦白这一切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们还死不承认，你们将面临的，是最严重的后果！”
康文喝喊。
白问颓然的坐在地上，迷茫的望着四周，还有失控的赵子烨，最终深吸了口气，沙哑道：“我招...我...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