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做常人,敢在比术招亲上闹事,许家肯定要把他轰出去。
可这位乃茅山道派传人之一的魏哲,代表着茅山道派,身份地位都摆在那,哪是能随便忽视的?
“江先生,您得罪过此人吗?”
许莺静开口问。
她询问过先前发生的事,知晓江炎一开始被许二爷轰走,就是因为魏哲在施压。
“可能是进村时我堵了他的路吧。”
江炎淡道。
“果然。”
许莺静柳眉倒竖。
“果然是什么意思?”
江炎好奇的问。
“这个魏哲虽在茅山道派内天赋异禀,道行是年青一代的翘楚,可为人小肚鸡肠,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无论是谁,哪怕是无心开罪了他,他也会尽全力报复!往日他会施术报复,今日有诸多风水高人坐镇,他倒不用风水术报复,反倒给我难看,逼我许家收拾你呢!”
许莺静银牙紧咬,有些愤恨道。
“那许小姐打算如何摆平此人?”
江炎淡问。
“江先生不必担心,虽然茅山道派不好招惹,但我定不会再让您有半点难堪。”
许莺静小脸严肃,旋而冲魏哲道:“魏公子,江先生是我朋友,今日这场比术招亲是我召开的,这个位置我说谁能坐,谁就能坐!若魏公子对我的安排不满,可就此离去!”
“放肆!”
“莺静!不得无礼!”
上面的许文胜等许家人急了。
许莺静这摆明是不给茅山道派面子啊!
只见许文胜匆匆走下台,朝魏哲微微鞠躬:“魏公子,莫要见怪,小女胡言乱语!一时胡话而已!恕罪恕罪!”
“胡话?我看这是要赶我们茅山道派走啊!”
魏哲冷笑连连:“你许家好大的排场,连我茅山道派都不放在眼里!呵,既然许小姐要我等走,那我茅山道派也无颜面留在这,就此告辞!”
说罢,众人纷纷起身,转身欲走。
“魏公子且慢!魏公子且慢!”
许文胜连忙冲过去拦下魏哲等人,不断鞠躬道歉。
许家人也纷纷过来说着好话。
“魏公子切莫生气,此事全赖小女,我代她向您赔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切莫计较!”
许文胜叹气道。
许家遭逢此难,他还指望着茅山道派能搭把手,相助许家破了死难之地,若是茅山道派就此离去,不光死难之地破解无望,还得罪了如此大的势力,那对许家而言堪称灭顶之灾。
因此许文胜的老脸也不顾了,当众道歉。
“许叔叔如此诚意,小侄备受感动,但许小姐容不下我,我不走不行啊。”
魏哲故作无奈道。
“魏公子放心,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许文胜道,随后猛地转身,瞪眼盯着许莺静:“莺静,莫要胡闹!快些过来向魏公子道歉!”
“父亲,我何错之有?”
许莺静冷道。
“你轰走魏公子,还不算错?”
“我有轰吗?是他自己要走而已,江先生要坐这位置,他凭什么看不惯?就因为江先生进村时堵了他的路?这点小事还要上纲上线,只能怪他气量狭小!”
许莺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把事情原委道出。
这话坠地,四周宾客嗡嗡作响,人们交头接耳。
“感情是这样啊。”
“早就听说茅山道派的魏公子气量狭小,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这人眦睚必报啊。”
听到周遭的议论声,魏哲又恼又怒。
“许小姐,你怎如此污蔑我?我魏哲岂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我看不惯此人,纯粹是觉得此人没有半点真才实学罢了!”
魏哲冷冷哼道:“这贵宾席坐着的哪个不是风水界的得道高人?他个无名之辈,怎有资格坐?若他想坐,也可以,那就与我魏哲比试比试,如果他能赢我,他坐哪我魏哲都没话说!”
这些话一出,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哇,魏公子要出手了?”
“这下有看头了!”
人们尽皆期待,无不想见识见识这位茅山道派最杰出的俊才有何手段。
许莺静急了:“魏公子,你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有吗?许小姐,此人如此受你青睐,定有过人之处,倘若他只是个无能之辈,你让他坐在这,不光是辱了我们,还辱了同席而坐的一众风水界前辈!不是吗?”
魏哲冷笑。
这话一出,许多人都皱起了眉头。
那些同样坐在贵宾席处的人也都纷纷把目光投向许莺静。
尽管他们知道魏哲不过是在拱火,拿他们来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