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钦差大人英明果断。
可同一个位置连续换人,可就不是什么英明了,那叫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那叫朝令夕改!
以唐安的身份,他要总这么干,别人可能不会说唐安如何,只会把太子与他看成一丘之貉。
这对太子名声简直是掉崖性打击。
因为一国皇储可以残暴,可以名声酒色财气昏聩无能,却万万不能说话当放屁!
说话不算话,对朝臣是一咱毁灭性打击。
没人乐意要这样的皇储,就是大康皇帝也不乐意立这种太子。
奈何赵问铭想的挺好,他的前任邓田山却没给他机会。
好么,阳宁一年的库银被邓田山一把捞个干净,留个能跑耗子的库房给他。
这么多的银子,他怎么赔?
赵问铭查库房查得眼珠子都红了。
他扯着自家查库房的心腹大声质问:“你真的查清了?秋税一点不剩,库银不翼而飞?”
“大,大人。确是如此,小人真的没看错。
您也知道,小人身形矮小。偷进库房后,暗暗私开一个装角的大箱子,那里却是空无一物。”
“二百万两
啊,那么多的银子竟一分不剩,他邓田山好大的胆子!谁给他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向银库伸手!”
赵问铭的心腹犹豫着,似乎有话要说。
“你想说什么?”
那人犹豫了一下,“大人,我若说了,大人可得保我家妻小,否则小人是不敢说的。”
“你说!”
“邓田山和内弟刘白虎二人贩卖私盐,小人听说,最近这一年,他们好像在扩大营生。这大概就是库银失踪的主要原因。
不过照往年例,他们会在年底江南往京城运税银前把这笔钱还上。”
赵问铭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
明白归明白,他必须去把这笔钱要回来!
一想到邓田山和刘白虎那蛮横的性子,赵问铭心头一片灰暗。
这钱不好要啊!
就在这时,外头又闯进一人,正是赵问铭的侄儿赵锦溪。
“叔叔不好了!侄儿刚才从街上回来,看到邓田山人跑去见唐钦差了!”
“什么?”
赵问铭一愣,还未想明白一个刚被钦差大人发落的官,怎么敢又去人家面前晃时。
赵锦溪紧跟着就是一句。
“我听到从守将府出来的小厮得意洋洋说什么,他家大人要官复原职了。还能进一大笔银子!”
赵问铭的汗瞬间就下来了。
“来人,摆轿!不,给本官把马牵来,本官要骑马拜见钦差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