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营出事的消息早就满天飞了。
禁军其它营的人,甚至五军都督府那边都能接到这边传出去的消息,并派人前来调查。
你看,咱们直到现在都没事,正是我魏佐的功劳啊。”
“什么?”
这位吏部主事被魏佐的话说呆了。
他对军队并不了解,加上魏佐解释得合情合理,他一时也无法反驳,竟怔愣在当场。
魏佐越发得意
了。
“诸位大人啊,你们总觉得我贪钱,可我是真的冤啊。
这些银车是风营主将弄回来的,诸位进了风营后,除了几个不怎么厉害的士卒外,你们就没再见到大队禁军了吧。
我跟你们说,这银子是三千营压运入京的。
可想而知,银车所在,就是三千营所在。
可是他们这些人,你们见到了吗?
没有吧。
他们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了?我跟你说句实在话,他们是叫朝未尧牵制了。
那三千营的朱由劫现在还没摆脱朝将军呢。
而我魏佐,就是蒙蔽他们耳朵的那个人。
诸位大人,你们的钱是真没白花啊。
你瞧瞧,我又是给你们做车夫,又是帮你们蒙蔽禁军的耳目。
就这,要不是又有禁军过来抢银子,我可能就这么忍着了,坚决不给诸位大人加重负担。
可是没办法啊,谁让禁军中的某些人打探到风营的不寻常,带了一群人过来呢。
我要派兵跟他们斗,就有损失,那些伤后总不能让我自己掏腰所吧。
这皇帝不差饿兵,我也不能不给士卒好处。
不得已,我才管你们要了些钱财。
我跟你们说啊,一百万是真的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