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东西居然是一柄刀鞘。
素云不解地朝主位的方向望了过去。
牧安泽双手撑于膝上,眯着眼坐在椅子上看她:“本王问你些话,你若老实回答,念在你对你家主子如此衷心的份上,本王可饶你一命。”
素云忙不迭地伏地一拜:“殿下请讲,奴婢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刘生,你可认识?”
这个问题,早在刘生被牧安泽抓个现行时就问过,眼下牧安却泽再度问了起来。
素云心里一颤。
先前牧安泽问起来时,她不清楚事情状况和牧安泽的态度,怕拖累到方月和方成阳,是以选择了隐瞒,可眼下牧安泽却再度问起。
他心里定然是起疑了。
思及此,素云再不敢有所隐瞒,伏在地上把什么都交代了。
“回殿下,刘生确实是刘大娘的儿子,奴婢也确实认得他。前些日子,老爷说酒楼里出了点事,让奴婢给物色个帮手。奴婢就瞧上了刘生,亲自把人给带到了老爷跟前。但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姐房里,奴婢实在是不知啊!”
她很清楚,此刻她若再敢跟牧安泽耍什么花样,她的小命不保。
都说寿王荒淫无度,酒囊饭袋一个,但素云却为他的心细如发感到心惊。
恩威并施,深谙御人之道,或许众人都小瞧了这位寿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