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他的手下也给他递了一个消息,让他不得不即刻动身回楼兰。
“我的解药呢?”他们一行人都是急着要离开的样子,沈夭夭赶忙问起了自己的解药,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莫恪回过神来,瞥了一眼她身后的马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回去。”
“哦。”沈夭夭放下车帘就要往外走。
牧安平却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沉静如水的眸子盯着她看:“什么解药,你认得他?难道你们此番进宫另有图谋?”
糟糕,忘了车里还有个人了。
牧安平的脑袋着实灵光,这么快就怀疑起她和莫恪的关系了。
知道此事不给他个合理解释牧安平就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沈夭夭转了转眼珠子,谎话张口就来:“我和莫恪是老相好,我前段日子得罪了方月,她背地里让人给我下了宫里的奇毒,我不小心着了她的道,于是趁着这次宴席让莫恪把我带进宫我好去找解药。”
沈夭夭说起话来气都不带喘一下,她语速太快,牧安平只听到那句“我和莫恪是老相好”就愣住了。
“你和他的关系竟如此亲密吗?”
不知为何,牧安泽心里竟有些酸涨涨的,他怔愣在原地,捏住沈夭夭衣袖的手也不自觉放松了力道。
沈夭夭以为这个理由说服了他,于是赶紧逮住机会往外跑。
掀开车门口布帘的一瞬间,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她走得太急,没注意到别在上衣开襟处的手帕被风吹落,晃晃悠悠地落在了地板上。
“今日谢过二皇子殿下,咱们后会有期。”
下人为沈夭夭牵来一匹马,她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牵住缰绳,朗声对牧安平道谢。
二皇子?
莫恪剑眉微动,深深地看了一眼静默无言的马车,挥动马鞭,带着沈夭夭及一众下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