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磁铁铸成了钩子,勾得南蔷从头到脚都酥麻麻了,那麻意涌向指尖,指尖微疼着,涌向心尖,心也微疼着。 亟待一点抚慰,熨贴一下。 她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眼睛都热热的,有什么东西急着要涌出来似的。 夏延都快要把人给揉进身体里了,像是生怕她飞了,颤抖着声音说:“娘子,我会一世对你好,很好很好!” 炙热的亲吻随之而来,砸得南蔷像风雨中的小树苗,只能用力勾紧手边那棵大树!心跳完全乱了节拍! 良久良久。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羞臊的到了浴桶里面,又更羞臊的、跟一个男人共浴! 她的大脑一定是不在了! …… 知道他身材好,不知道这么好! 体会到了他的炙烈,没想到他还可以更炙烈! 南蔷不管了!她又不是只会恭顺禁欲的古代女子!她要更快意更癫狂! 从浴桶到卧房,从傍晚到天亮,是夜和风见证了两个极致释放的灵魂,连星和月都不得不蒙上了羞羞的云纱。 …… 夏爷爷回到家里已经日上三竿,还是冷锅冷灶的。 “爷爷都回来了。”她推着他坚实的胸肌。 他的手指落在她莹白的手臂上,像弹琴一样,一路向下轻弹,声音跟着那个节奏,懒洋洋的说了句:“无妨。” “拜托你,哥哥,吃不饱啊?” “嗯,还是饿得很……”他收紧臂膀,眼光又亮了一度,手也开始不安分…… 她把手举向头顶,“我投降!我投降!” “呵呵……暂且饶了你。我去烧水煮面,你再睡一刻,嗯!” 他亲吻她的额头,眼里流光溢彩,透着万分宠溺。 南蔷低声抗议道:“什么叫再睡?我压根儿就一点儿都没睡!” 夏延一笑,不再同她计较,起床出去了。 南蔷怕被爷爷笑话,随后也起床穿衣。 哪料到差点儿摔床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出去洗漱了,坐到饭桌前。 好在古代女子都扮淑女,再慢走路也属正常…… 夏延从厨间端了面碗出来,本来意气风发的脸色变了变,见爷爷不在旁边,正色说道: “娘子居然起得了床,是在嘲我功力不够吗?” 南蔷差点儿滑桌子下面去,贼兮兮朝外面张望了一下,“你能不能小声点?” “那你能不能回床上去?” “难道你们男人,非要靠这个证实自己啊……”南蔷嘟嘟囔囔念叨。 “我做了多少事,自己清楚。” 南蔷掩面,“别说了……” “是娘子不尊重我的劳动……” “好啦好啦,那你让我吃了东西再回嘛!” 撒娇最易赢,夏延绷不住,笑,“玩笑呢!快吃吧!不过我厨艺所限,就只会煮面熬粥,娘子将就些!” 说着夏爷爷也进来了,大家共进早午饭…… 南蔷吃着没啥味道的粗面,说:“明天开始我来下厨,我厨艺还可以哦!” 新婚前三日,夏延拦着没让她进厨房,说这是规矩。 夏爷爷和夏延悄悄对望一眼。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厨艺再好,奈没食材何! 吃完饭,夏爷爷开始收拾他近日编的一些竹器,各式各样的小物件小器皿,装了一大竹篓。 “我要到县城摆摊儿卖货,这几日住在翁先生那里,不回来了!” 风风火火闯县城的爷爷出去好一会儿,南蔷才醒悟,爷爷这是慧眼如炬,瞧出来了? “娘子,为何忽然面色酡红?” 夏延伸手背,覆在南蔷额头试温。 滚烫! “糟糕!敢是昨夜玩水,受了风寒?” 南蔷打蛇随棍上:“是吧!都怪你!” 他握起她的手,“怪哉,娘子面上做烧,手倒是凉凉的,冰肌玉骨……” “只有头部发烧,可能是因为病原体入侵,宝宝感染病毒了!需要及时就医确认病因!” 南蔷在孤儿院时是院长妈妈的小助手,上大学了、工作了也经常回去帮忙,小孩子发烧感冒是常事,她多少懂些。 忍不住就百度模式开启,顺口胡诌几句。 “背上也清爽,腰腹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