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他说的虽有夸张,倒也都实有其事,因此立即就一呼百应,大家一齐向孙氏兄弟发难! …… 孙殿英忽然端起桌上那碗汤,二话不说,仰头就喝。 没人拦着他,孙殿雄也没有。他罩得住,他去罩呗…… “啪”一声响,孙殿英把空碗摔在地上。 “戚大人无中生有,诽谤我孙家,我就当场喝给你们看!我……”话没说完,孙殿英忽然回过味来! 戚知县冷笑道:“怎么了?这味道很熟悉吧?” 孙殿英皱眉不语。 戚知县扬声道:“你是在想,明明我已经调换了料包,这包里面怎么还是糜花壳粉?呵呵,将计就计罢了。” 孙殿雄上来扶住哥哥,低声说:“大哥,你怎么样?大哥?” 孙殿英额头汗下如雨,死命撑着,“我没事!” 如归楼大厨子老王被押了上来,磕头如捣蒜地辩白:“大人!不干我的事啊!那毒料都是二掌柜给我的,说是海上方!我可不知道那是啥玩意儿啊!” 那妖娆妇人也被带了进来,当众招出了“销魂散”的来历、收藏之处。孙殿英再也支持不住,口吐白沫,直挺挺倒了下去。孙殿雄成了没头苍蝇,彻底转晕了。 如归楼上下,乱得一塌糊涂。 南蔷夏延趁着众人忙乱,走了出去。路上,越来越多人涌向如归楼看热闹,只有她们两个沿着河岸逆风而行。 夜色已深,水里潋滟着星光,像是到了银河边。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每吸一口都令人畅怀。 南蔷说:“延哥,我们这几天是不是太顺利了些?” 夏延道:“嗯……也算是凭实力吧?” “不是,凭实力可没这么快,我本来想带着大家先闹点动静出来。可没想到这次戚知县如此雷厉风行,现场就把案子给办了!那个春蛋关了多久了?都没动静。” “还有那个冷知阳到底什么身份啊?刚才戚知县都生怕他站起来似的,我很难相信他接近我们就是为了你的画……延哥我不是说你的画不够好的意思哈!” 夏延笑笑,“此人身份的确不简单,今后还是远着点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