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好笑,一个空有驾龄的“老司机”,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说“我来开车”!除了教练车考试车,啥车都没碰过呢! 起步都要干嘛来着?先挂挡还是先放手刹?停车呢?要先踩离合还是先踩刹车来着?侧方停车…… 一想到这些学车、考证的条条框框,南蔷果然就还像当年一样,睡意更浓了!不久,就进入了甜蜜梦乡。 等她睡到自然醒,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 夏延没在车上,一个人守着火堆煮小米干粮稀饭呢。 看见媳妇起来,笑道:“你没睡醒,我就只好煮个简单的,饿了吧?” “嗯,很好啊,我正想着吃个浓浓稠稠的稀饭。” 不浓稠是不可能的,她家夏厨就没搞清楚,那个小砂锅只能煮两个人的饭,他加了大概有四人量的小米干粮…… 这时大多数人都在吃午饭干粮了,除了那几个病号。 南蔷走了过去。 有个姓梅的大叔是万年县人,他们早上多说了几句话,南蔷看他手里的干粮一口都没动,便问他说: “梅大叔,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梅大叔点头说:“没力气,也不想吃啥东西,没事,坐一会儿就好了,不耽误大家伙赶路。” 南蔷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干粮吃不下就不要吃了,还有你们几位,略等等,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那几个人连忙说不用不用,南蔷已经走了。 她回到自己车上,进空间去弄了十几个鸡蛋出来,去了河边。 松落已经吃完午饭了,看见夏延在忙着煮稀饭走不开,就跟着南蔷去了。 她有点看不明白,洗得干干净净的鸡蛋,却都被南蔷裹上了黄泥巴。 不过她也没多问,只是很有眼色地找来几个大树叶,把南蔷裹完的泥巴蛋都放进去包好,帮着拿回火边。 南蔷说:“你们的火堆不用了?” “不用了,我们就是烧了点水喝,怕这溪水不干净。” 南蔷点点头,“谨慎些是比较好,那我就用你们的火堆烧鸡蛋吧。” 松落张大嘴巴,“烧鸡蛋?那不会都炸开吗?” “不会!你瞧好吧!” 那些泥巴蛋被南蔷埋进半燃不燃的火堆下面,不久泥巴就都烧干了,敲开泥壳,鸡蛋居然都还好好的,一个都没破! 南蔷把煨熟的鸡蛋分给几个病号。 “你们趁热吃,煨鸡蛋专门治你们的肠胃小毛病,也顶饿。” 那几个人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南蔷也不想听他们说啥。 “快吃吧,我也去吃饭了!” 下午换南蔷赶车,夏延躺在车里补眠。 大概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吧,到了狼山县境内。 那些同行的人都过来同他们夫妻道别,除了护卫队那几个。 “南公子!夏公子!你们啥时候回程啊?” “对对,咱们看看还能不能遇上,一起回去。” 南蔷笑道:“我们去京城,路远,时间不能确定,看缘分吧!各位回去时路过大树村多加注意便是,咱们后会有期了!” 那几个病号凑了几两银子过来,要还给南蔷,南蔷也没收。 “不用你们还钱,是我们着急赶路,自愿出钱租的马!时候不早了,再会了诸位!” 一行人只好目送他们的车和那四个黑衣人一起渐渐走远,有人感叹道: “这位南公子虽说男生女相,可是豪爽大方,真爷们儿!” “对对!真是少见的热诚人!” “就是!就说人家出门在外,车上能带几个鸡蛋?怕是都给咱们吃了。” 那位梅大叔笑道:“什么男生女相啊,她就是位姑娘!” “您怎么知道?哟,那那位……那位是她相公了?可惜了……” 众人顿时满脸遗憾之色。 梅大叔说:“可惜啥,这位夏公子可不简单,他可是我们万年县数一数二的文武全才,就是貌丑一些……” “哦,原来你们是万年县来的,听说你们那儿有个如归楼,被……” 南蔷可不知道这么多人在热议她们,此刻的她正陷入迷茫之中:狼山县的路太堵了!车、马、行人到处都是! 他们这是赶上了下班高峰期? 她们的车又像被吴良碰瓷那晚一样,只能在人海里慢慢悠悠晃!好不容易捱到一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