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蔷夏延上楼回房,收拾妥当,就在客栈用的晚餐,然后回房休息。 南蔷要出去逛逛,夏延不乐意: “哪个姑娘能比你漂亮?不用去看了!” “谁说我要看姑娘?就不能看看……” 夏延的眼神,都能吃人了! “嘿嘿,不看了!回去!好累好累呀!” …… 唉。 南蔷其实还挺想要个礼物或者一束花什么的,毕竟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过过一个正经情人节。 不过好吧,确实也没啥好玩的,又累了一天了。 洗漱完毕,她到底还是对外面的热闹好奇,就搬了把椅子,坐到窗口,一边在脸上涂涂抹抹拍拍打打,一边看人潮涌动、夜色渐浓。 夏延凑过来,拿起她面前那个精致的小瓷瓶,问道:“这又是何物?之前没见过嘛。” 南蔷笑道:“丝瓜原液!拍在脸上又水润又光滑,好舒服的!我叫它“爽肤水”!呵呵。” 夏延在女孩额头轻吻一下,“真想打开你这小脑袋瓜看看,到底里面还有多少古古怪怪的东西!” 南蔷说:“这倒不是我想到的,是有一次老郭割墙边的丝瓜藤,说长得太旺都把水瓜的地盘抢没了,我看热闹,手背沾上了一点粘液,发现这东西不错,就接了两瓶。” 某宝好多人卖这个呢!就算没用,反正也无害!女人嘛,就是不能怕折腾! 她拉过夫君的手,给他拍些爽肤水,“你看,是不是水润丝滑凉爽舒适?” 夏延的手手型十分好看,皮肤白皙,手指根根修长笔直,南蔷一下没忍住,拉到唇边亲吻了一下。 “老公,你的手可真好看!” 此时,天上双星闪耀,银河耿耿,屋内气氛暧昧,一只好看的手在手中,另一只好看的手已潜至腰际。 南蔷咯咯笑道:“你这人真是招惹不得!我不理你了,我要看花车!你看,来了!” 男人没得逞,不甘地从后面环住女人的腰身,“好,陪你一起看!不过得让我抱着。” …… 外面的行人已经被官兵赶至路两侧,远处,一辆花车缓缓行来。 那车整体呈一个拱桥形状,上面插满各种各样的装饰物品、鲜花香烛之类,明晃晃亮堂堂,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拉车的也非牛马,而是二十几个年轻壮汉,他们个个打着赤膊,一任身上脸上的汗液肆意流淌、雄性激素恣意释放! 荷尔蒙炸街了! 惹得围观女性叫喊连连。 车上高处站着一人,穿着新官服色,戴着红绸花,脸上挂着和蔼笑容,看来就是那位状元知县了。 这人生得圆润饱满,细皮白肉,乍看之下有点像某半岛国的领导人,三胖子。 花车近了,光线更加明亮,已经能看清三胖子脸上的痘痘了。 不过南蔷没心情看胖子表演与民同乐,倒是更喜欢看花车后面扮成牛郎织女跳舞的那些群演,里面有几个人仙姿飘飘,怪好看的。 三胖子站得高看得远,一眼看到了在窗前探头看秀的南蔷,见她姿容秀美,绝色倾城,他微笑的表情一瞬凝固,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可还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和行动,一张奇丑无比的脸忽然出现,森冷的目光似乎带着威压一般,将他浑身的火焰都给熄灭了。 南蔷还不知道这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故事,已万分不解地被夏延抱离窗口。 “还没焚鹊桥呢!你急什么嘛……” 夏延把人按在床上,“我们又非鹊桥两边人,亲热一下,还要等一年一度!?” “谁跟你说这个嘛!放开我……唔……” 翌日。 夫妻二人照旧是微曦即起,趁早凉赶路。 夏延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送娘子的七夕礼物,看看是否合心意。” “哟?你昨晚出去买的?” “嗯,出去看看,见人家都在给心爱的姑娘送定情物,该昨晚给你的,可又没舍得叫醒你。” “谢谢老公!哇……好漂亮的玉镯!” 夏延把玉镯取出,戴在媳妇腕上。 天青色的美人镯仿佛专为南蔷定制的一般,温润柔和,端庄典雅。 夏延还不太满意地说:“这地方没啥好东西,将就戴戴,等到了京城再寻好的。” 南蔷笑道:“这对就很好了!怕是人家的镇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