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蔷瞪大眼睛,“中医这么神奇?这都能诊脉诊出来?好吧我会准备好的,嗯。” 夏延说:“要准备什么东西?我能做点啥事?” 南蔷笑道:“你啥事都不做就可以了!” 夏延脸懵懵。 没办法,南蔷只好给这位没上过生理卫生课的男同学免费补一下课。 安老师昨日是给他讲了一下,但肯定不会讲得如此详细。 大概这位妇科专家以为已婚男士不需要启蒙,咋也想不到这位男士懵懂无知到这份儿上…… 晚间,南蔷在床上铺好了自己带的床单,做好了万全准备。 夏延这才明白“啥事都不能做”的真实含义,耷拉着眉眼说:“还没开始就严阵以待,我不喜欢你的大姨妈!” 逗得南蔷咯咯笑道:“普天之下最不受男士待见的娘家亲戚,非大姨妈莫属!” “还要待好几天,还要每个月都来一次,委实可怖。” 南蔷把脸枕在男人手心,轻轻摩挲着,“可是她不来,更可怕,我还要吃苦苦的药汤呢!” “宝……” “嗯?” “你这样蹭啊蹭,我忍不了……” 南蔷闻言立即转身,拿无情的后背对着他! 动物凶猛,万不能和他对视,会被变成食物! 渣渣都不剩! 动物却在她背后伸过两只不安分的魔兽之爪。 “宝,想你了……” 他又在声音里面放钩子!放了一把又一把!就过分!拿准她吃这一套! 不行!咬紧牙关,硬扛!锻炼一下意志力…… 只不过风雨要来,还是夏日里急降的暴雨,让她猝不及防、迷失在暴风雨中。 ……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女生的敏感神经忽然觉醒:她来了! 中医的神奇博大,再次让南蔷叹为观止。 可是为什么到了她的世代,中医衰落至厮呢? 每次看中医都像是拜神,千方百计打听一处灵验的庙宇,一步一步拜上门去,愿望真心实意,态度半信半疑,结局令人唏嘘…… 她悄悄起身,没有惊动熟睡的夏延。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男人望着被污染的床单,大惊失色! “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宝,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安老师来?” 南蔷笑道:“哪有那么夸张,正常的!就是侧漏了一些啦!” 夏延伸手去掀被单,“难道里面更多?” 吓得南蔷死死压住被单,“不许看!别看!正常的,你去跟安老师说一下,我小腹有些痛,问问有没有办法。” 夏延哪里会放心出去! “我叫松落来陪你。” “不要!你去吧,再不去今天的汤药就熬好了!” 夏延隔着被单,把手放在他宝的小腹上面,“这里痛?会不会是我昨晚用力过猛了?” 南蔷扶额,课白补了!当场就还给老师了! 老师只好耐着心再解释一遍:“不是,我这是痛经,大姨妈才是罪魁祸首,不是你。” 夏延对大姨妈的态度变为切齿痛恨! 他喊来松落,让她去请安师伯。 不久安师伯进来,问了情况诊了脉,吩咐跟来的小童停了南蔷的药,拿两个汤婆子送过来。 南蔷痛经也不算很厉害,拿热乎乎的汤婆子捂一捂就好多了,加上午餐的一大碗首乌当归鸡汤,热乎乎喝下去感觉更好了。 夏延忙进忙出,恨不得他宝今日就送走大姨妈,南蔷索性由着他去,老老实实躺了一天。 再说戴着那种没安全感的卫生用品,还是衣衫单薄的夏日,她实在也不敢出门。 夏延连饭都给媳妇端到了床边吃,生怕她动一动就失血过多…… 看见她睡着,总忍不住过来探探鼻息,怕她是重伤晕厥…… 白天不舒服,到了晚间,频繁的起床更是煎熬,导致今晚夏延也睡不稳了,每次都问东问西,端茶倒水换汤婆子服侍着。 接连两三天,总算到了第二阶段。 这几日百草门的厨房变换花样给南蔷做药膳食疗,有时南蔷知道吃的是啥,有时也叫不上来名字。 虽然这些汤汤水水没有夏延他们的饭菜好吃,好在比苦药汤美味多了。 直到第四天早上,南蔷才恢复了行动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