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炫耀的干部,就该重新学学什么叫平等,我是你的同志不是奴隶。”清澄瞪着眼睛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啊,你胆子不小,这时候了还不知悔改,给我滚!”艾瑞瑞梗着脖子吼道。 “凭什么!这屋子是你买的呀。还是上海站的干部都和你一样教条,喜欢搞一言堂。”清澄支着胳膊讥讽道。 艾瑞瑞冷哼:“你非要把自己搞的臭名昭著才罢休是吧,我原本还想给你留点脸面,你要是还执迷不悟,我奉陪到底。” “怎么就你长嘴了,我也要向上面投诉撤销你的一切职务,你这样死板的性格不足适应复杂的敌后工作,只会拖累我们一线的敌后工作者。”清澄想骂这句话想了很久了。 “你……滚!!!”瑞瑞脸色发青,已经气的说不了囫囵话了。 “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一个身着藏青色大衣的男人一甩钥匙串面无表情的说道:“吵啊,你们继续,把门开开让你们声音传得更远些怎么样?” 屋子内静极了,连大家的呼吸声都能听见。虽然只有几面之缘,清澄还是认出来这男人正是开画廊的王先生,原来他也是组织的人。 “哐”的一声,木门被重重关上表明此刻王人庸的心情,齐可均见到男人马上迎上去握手:“人庸同志,你可来了,她们有些小误会,你快劝劝。” “不用劝,女同志们想见识一下特务呢。咱哥俩还是先撤吧。”王人庸嘴上说着撤离,却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对着齐同志说道,“开个玩笑,要不是我这屋子做过特殊隔音,你们早就被一锅端了。” 这屋里好像只有她不知道王人庸,不等清澄弄明白王人庸的级别,艾瑞瑞憋不住冲上前指责道:“我要申请把何清澄调走,她一点都不听话,我要找个听话的。” “哎呦,你这身上味也够冲的,快去洗洗,辣眼睛。”王人庸胡乱挥舞着手,夸张的仿佛整个屋子都是异味。 “你懂什么,这就是革命的味道。”艾瑞瑞气愤的说道。 “放屁,革命要是这味,我早就不干革命了。还有我是嫌弃你吗,我是嫌弃你身上的味儿,洗干净了又是一位好同志。别那么死脑筋,思维要开阔。你先去洗洗,我要找两位同志谈话。”王人庸嗓门奇大明摆着要支走艾瑞瑞。 奈何艾瑞瑞没有丝毫的动容:“哼,我死脑壳,你活络,你怎么不上天啊。我说了我要申请人员调动。” “好吧,何清澄同志给艾瑞瑞同志道个歉,这事就揭过去了。”王人庸好像怕了艾瑞瑞企图和稀泥。 望着瑞瑞得意的笑,清澄咬牙问道:“王同志,你有没有搞清楚因果,你好好问问齐同志,倒底是谁先发难?” “我不管你们谁先挑事,她比你年长,就当给她尊重了。现在你给艾瑞瑞同志说声对不起。”王人庸一副拉偏架的模样。 对面的清澄忍不住翻了白眼,在心里骂道:她是上帝啊,谁都得尊重她。 转念一想,艾瑞瑞在上海多久了,自己才回国多久,他们自己人帮自己人排挤她一个外人,能理解。他们二对一,好汉不吃眼前亏,清澄轻飘飘的说了声对不起,心中却算计着怎么向上投诉他们搞小团体。 “你这个道歉,我听不出任何诚意,重新道。”王人庸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怎么可以拉偏架拉的这么明显!指节被捏着发白,清澄咬牙切齿的说道:“没听到下次记得带耳朵,没人会说两次同样的话。” 有了老王的帮忙,艾瑞瑞愈发凶悍:“你们看看她这个样子,她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她转。” “别说人家,小矛盾变成这样,两边都有问题。你的问题也很大。你即使不会礼贤下士,也请给予我们的小同志最基本的信任。”王人庸挥着手也不再强求清澄,“好了,这么小的事,她道过歉就算了。” “我让她做点小事,她就各种抱怨,不就是买内衣裤,她倒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这不是大小姐脾气是什么?”艾瑞瑞又开始用手指着清澄。 “这是小事吗?我给你道歉是我心胸宽广,不喜欢跟小心眼的人计较,不代表我错了,或者认可你这种狭隘的仇富心态。”清澄一字一句的复述,“对,你没听错,你仇富。” “我仇富是应该的,那些有钱人只会以作践穷人取乐,就该打倒他们,瓜分他们的财产。”艾瑞瑞举着手臂像是听到了什么夸奖。 “我发现你穷是有道理的的,你脑子真的不行,只会做春秋大梦。”清澄支着手臂讥讽道。 艾瑞瑞怒目圆睁的冲向清澄所在位置,结果被王人庸眼疾手快的架住:“有话好好说,不能打人,我发现你对小同志真的有很强的攻击性,你是不是嫉妒她比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