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正当她的手即将触碰开关的那一瞬间,凌依突然像恢复意识一样暴怒地狂吼了一声,直接伸出自己的左手,朝着自己试图作乱去打开玻璃门开关的右手,狠狠就是一抓——
血肉模糊。
爪印清晰。
鲜血瞬间流了一地,凌依惨痛地呜咽了一声,像瘫软无力的布娃娃一样,靠着玻璃门另一边的墙壁,脱力滑落……
“凌依!!!”
傅以深只觉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那一瞬间仿佛连心脏都忘记了跳动,只生生地扯着疼。
他直接抄起了实验室里的整把椅子,不顾一切地砸那个玻璃门。
一下,一下,又一下。
小家伙,等我!
小家伙,你千万不可以出事!
只听得“哗啦啦”的一大声巨响,玻璃门瞬间碎裂,傅以深几乎是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冲了出来,直接护在了凌依的身前,护着她的头和身子,将所有的玻璃碎片挡在了脑后。
他按压着凌依手上的伤口,扯出了随身的绷带药物,拼命地想帮她止血。
这几日,绷带和止血药倒是用得多。
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紧张、颤抖、害怕,他一边缠绕着绷带,一边呼吸急促而慌张:
“小家伙,你还好吗?”
“小家伙,回答我好不好?”
“……”
凌依“嗖”地一声直起了身子,另一只手勾住了傅以深的脖颈,幽幽的红光越发显眼。
她欺身靠近,缓缓张开嘴——
这令人痴迷而上头的气息,傅以深之于她,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傅以深亦闭上眼睛,毫无保留地将脆弱的脖颈展现在她的面前,心跳越来越快,伴随她的靠近逐渐失去控制……
气息变得急促,交织不知名的暧昧,以及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