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了?”
陆景辰就将刚才的事告诉唐飞燕。
结果引来一阵怒骂跟暴打。
“你疯了吗?你居然要去渭州?你居然想丢下我们母子俩去送死?那是瘟疫,不是什么小病……”她边哭边打,“你怎么都不事先跟我商量下?你有没有当我是妻子?”
陆景辰只好道:“我错了,我错了。”
一个打骂一个哄,把陆绍文吓得哭了,拉着两个人的衣服:“爹爹,娘,怎么了?”
唐飞燕这才收住眼泪,狠狠瞪了眼这丈夫:“我跟你爹爹闹着玩呢,没事。”
“是啊,”陆景辰在她脸上亲了口,“你看,爹爹跟你娘好着呢。”
陆绍文破涕而笑。
陆景辰借机搂住妻子的腰,小声道:“你别气了,我保证以后任何事都会跟你商量,好不好?”
唐飞燕咬牙:“你刚才真是疯了,哪有用命去换的?我宁愿我们一家去边境,哪怕是挨着外夷住,也好过变成孤儿寡母!”
“我明白,”他柔声道,“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其实她也知道丈夫是为了他们一家,眼见他再二道歉,心也软了,环住他脖颈亲了亲。
陆景辰回吻了她一下,牵起儿子的手:“我们去放风筝好不好?”
“好!”陆绍文高声欢呼。
狂风卷起落叶,在院中呼啸。
不知不觉,已到十一月了。
听闻渭州有程弥远坐镇,得病的马院正已经康复,百姓们的身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楚音十分欣慰,然而离冬至越来越近,她却轻松不起来。
为防自己像前世那样染上风寒,为防受凉,这阵子她放弃了外出骑马射箭,放弃了跟女儿出去摘花,甚至放弃了早上送儿子,送陆景灼,说天气太冷,起不来,终日都躲在燃了炭的殿中。
有时候还请刘院判给她号脉,开些预防风寒的药。
陆景灼看出她有些古怪,可每次提起,她都说等“冬至”,他一时也没有办法,但这个日子却深刻在脑中了,这日闲时翻了些有关神怪的书看,但并未找到任何与冬至沾边的传说。
不过倒是发现有种畏寒的精怪。
蛇仙。
楚音这阵子门都不出,也不送他,一说就是怕冷,只跟孩子们在屋里玩。
难不成她是……
他摇了摇头,还是狐仙更可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