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伤口快结痂了,痒得难忍。”
“难忍啊,”苏绾眸子一转,坐上他的膝:“我有法子解决。”
陆安荀奇:“什么法子?”
“法子嘛,就是......”她霸王似的捏起陆安荀的下巴:“目标转移法。”
说完,她唇贴上去,轻柔地勾弄他的舌。
春光美,绿草茵茵,车马行在官道上若山水画卷。
马车里,苏绾坐在陆安荀怀中。过完年,衣衫渐薄,也知是是陆安荀的错觉,苏绾的身子越发地玲珑了。仅这么坐着,他都能受清晰。
两人亲得渐渐动情,没多久,陆安荀气喘吁吁地推开她。
“苏绾,这是在马车上。。”他说。
“马车上怎么了?谁规马车上以亲嘴了?”
“......我堂堂一州知府,在马车里胡闹像什么?”
啧啧......他一脸正义严辞,若下腹那玩意儿能别那么嚣张,苏绾就真信了。
“我哪里胡闹?这是为你解痒吗?”
“......”
陆安荀语塞,现在背倒是痒了,他全身跟着火似的更难受。
两人已经许久未行房,从去年腊月开始皆忙于摩尼教之事,待摩尼教事情结束,陆安荀开始养伤。如这般,满打满算也快两月没亲热了。
他实在经得她半逗弄。
苏绾岂看出他现在故作正经,但他越是如,她就越想弄碎他这张正经的表情。
她攀着陆安荀,在他耳畔吹气:“真想亲了?”
“......下去,坐!”陆安荀一副为所动的样子。
“那你还痒吗?”苏绾咬唇忍笑:“若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挠挠?”
说挠挠时,她还故意蹭了蹭他腹下。
“......”
陆安荀咬牙切齿,她分明是看在他有伤在身能把她怎么样。
他憋了憋,面无表情地推开她:“苏绾,请你离我一丈远!”
苏绾哈哈大笑。
.
陆安荀带苏绾在附近的县城村镇转了一圈。
去年抚州水患严重,朝廷无人敢来接这烂摊子,来陆续遭遇瘟疫、暴、摩尼教叛乱,使得抚州一度变得混乱萧条。
如今,才几月过去,抚州到处一片机勃勃。道路上,田野间都是劳作的人。这些人有的负责修水渠,有的负责修屋舍,有的负责运木材,各司职,恢复如火如荼。
这儿,两人站在小路边,陆安荀跟数宝贝似的,指着东边的一片田地说:“看见了吗?那里修了条水渠,今年春耕就有水灌溉了。”
“还有那里,”他指得更远了些:“那边有铜矿,我打算等春耕过,在那里招商办矿场。到时候,这里、那里、还有那一整片都将建起许多房屋,说准成为一新的城镇。”
末了,他转身指着西边一片空旷山地说:“我已让人将那片山开垦出来,开春就种棉花,抚州气候适宜大量种棉花。除了临川郡,他县城三分之一的田地都以种。说准几年,抚州成为闻名全国的棉花之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绾了然,陆安荀打算复制津阳县的套路,搞招牌经济。而抚州既靠山,也临海,土壤最适宜种的就是棉花。
他这想法确实。
陆安荀牵着她往前走,由于道路狭窄,苏绾跟在他身,抬眼,只能看见他清瘦而结实的肩膀。
越过他的肩,是抚州湛蓝广阔的天。
“陆安荀。”苏绾喊他。
陆安荀扭头。
“你还是当官吧。”
“嗯?”陆安荀目光解。
苏绾笑:“你当初说的啊,位极人臣,庇护百姓丰衣足食。”
她道:“百姓能少了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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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陆安荀问:“难成你愿我当官?”
“是,我忍你太辛苦。”苏绾说:“从津阳县到抚州,短短两年发了这么多事,哪一件是上刀山下火海的?”
“你看你......”她敲他胸膛:“瘦了许多。”
闻言,陆安荀停下来,一双桃花眼盯着她笑。
“那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
苏绾:“说过什么?”
“你当初说......我们的人目标同一条道,”陆安荀故作无奈:“辛苦些,怎么庇护你呢。”
苏绾心下一甜,当即踮脚在他脸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