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审问陆安荀,而是隔壁苏绾。
“出来!跟我走!”
苏绾有些紧张:“去、去哪?”
“不该问的别问!”
苏绾走出门,下意识看向隔壁,陆安荀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对她摇头。
意思让她少安毋躁,机灵应对。
苏绾点头,跟着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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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独独带走苏绾而留下桑葚和云苓,这令她们忧心忡忡。
“小姐怎的去这么久?莫不是发生了不测?”桑葚担心。
“呸呸呸!乌鸦嘴!可别说了。”云苓也愁,但比桑葚冷静些。
“陆姑爷在吗?”桑葚走到墙边,想问陆安荀有没有法子。
“陆姑爷,我们姑娘她........”
“别说!”陆安荀敲了几下墙,示意她们安静。
他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瞧了眼头鬼鬼祟祟偷的人,又走回来。
离苏绾带走已经过去一个时辰,虽不知问的什么,但他猜到苏绾现在是安全的。
他们带走苏绾,无非是想确认昨晚的人是不是他。
若他出现,就是主动承认。若他不出现,苏绾只能继续扣留。
当然,如果他沉得住再忍耐久一些,说不定些人打消疑虑会将苏绾送回来。
可他忍不下去了!
多等一刻,就多一分烦躁。
过了会,他倏地起身,一脚踹门:“百里言玉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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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还算宽敞干净的大堂内,百里言玉坐在上首。
他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来”的笃定,说:“原来昨晚的人就是你。”
“说吧,你来我这想打探什么?”
陆安荀莫名妙,摊手:“分明是你们将我请来,怎么反倒问我?”
百里言玉道:“依阁下的功夫,我的手下是不可能将你请来的,当然是阁下自己愿意。”
陆安荀走到一旁椅子,懒懒地坐下:“苏........舍妹你们关在何处?”
百里言玉:“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陆安荀:“不是一个娘生的。”
“哦。”百里言玉点头:“她是妾室所生。”
陆安荀心想,也对。不欲纠结这个问题,他径直问:“怎样能放她?”
百里言玉:“阁下还未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陆安荀不得龄人对他一副高高在上的说模样,而且这人边说边悠闲抚摸一块石头,跟他撸猫的姿势一样嚣张。
“我要到人!”他说。
百里言玉也不退让:“先回答我的问题!”
“若不呢!”
“全!”
刺头对上刺头,没说两句始动手。
大堂里,陆安荀和百里言玉又打起来。
百里言玉道:“昨夜没生领教阁下身手,今日可别再当缩头乌龟跑了!”
“谁是缩头乌龟?”陆安荀一招天摘星飞过去,直冲门:“今日我将你打乌龟。”
渤泥人带刀站在门,个个探头探脑,看得津津有味。
“中原人也有功夫厉害的,居然跟我们王子打得不相上下。”
“王子在渤泥算是一顶一的高手了,看来这位应该也是中原顶尖的。”
“你们说谁会赢?”络腮胡子问。
此一出,他收获几道仇视的目光。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们王........”
未说完,百里言玉横身飞出来。他在地上打了个转,点足一跃,勉强站稳。
脚下尘土纷扬,地他鞋子划出长长一道坑。
“功夫!”络腮胡子鼓掌,然而收到伴们愤恨的眼,立即讪讪放下手。
陆安荀站在大堂门口,昂着下巴:“服不服?”
百里言玉不服,还想打,下一刻陆安荀从身后摸出块石头,作势要砸。
他大惊失色。
“快放下!服!我服!”
打他几百下都没服,一块破石头就紧张这样,什么古怪性子!
陆安荀心想。
百里言玉小心翼翼,吩咐:“带他去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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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荀跟着络腮胡子走,左拐右拐,总算拐进个小院。
然而入院门口,就得里头热闹的声音。
“杠!嘿嘿......摸张牌。”
“哎呀呀!不意思,我胡啦!”
陆安荀蹙眉,狐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