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也在不停流泪，看着实在让人心酸，再加上自己还有话要问她，所以柳夫人一直守着她。
如意眼睛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哭得太多，她现在觉得眼睛看人都看不清楚。
“舅母？”如意试探地喊了一声。
柳夫人连忙应着：“我在呢。”她走上前握住如意的手，“孩子，你怎么样了？”
如意咳了咳：“舅母，徐医女呢？”
“现在特殊时候，也不能把她送下山，只能在山上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埋了，对了，她们还在厨房后面发现了厨娘的尸首，她跟徐医女埋在了一处，也算是有个伴儿。”
柳夫人轻轻说着，声音里满是伤感。
好好的两个人就这么突然死在自己面前，换了谁不难受。
她看着如意，虽然睡了几个时辰，但是如意的脸色却更难看了，没有寻常姑娘家的红润，脸色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