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傻柱几口。
他不甘心啊,这一个院里的人,都护着傻柱这孙贼。
他都找到证据了,还是没人相信他。
连菜窖里的证据,他都还没来得及说呢。
许大茂越想越生气,急得在家里走来走去,想对策。
另一头,傻柱被易中海喊到了家里。
“柱子,你和我说实话,你和秦淮茹到底怎么回事儿?”
傻柱低着头,“你别管!”
“我管不了你了?今儿要不是我,许大茂能弄死你?”易中海气得拍桌子。
“老太太是你请来的?”傻柱询问。
一大妈端着茶走过来,“是老易让我去请老太太的,要不你今儿非得折在许大茂手里。”
傻柱这才露出笑容,“原来是一大爷救我,我在这儿给您作揖了。”
说完傻柱拱了拱手,笑得满脸褶子。
“哼,那你还不和我说实话?你和秦淮茹到底为什么去菜窖?许大茂怎么会知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怎么帮你?你还想不想娶刘玉华了?”易中海问道。
傻柱悠悠叹了口气。
娶刘玉华是缓兵之计,他真正在等的,是娄晓娥。
只要娄晓娥来还衣服,他就能把娄晓娥留下来,到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生米做成熟饭。
他自然不用再娶刘玉华,也不用被秦淮茹缠上。
一举两得!
见傻柱不说话,易中海气得给了他一脚。
“柱子,这些年我自问待你不薄吧,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和我耍心眼?”
傻柱抓了抓脑袋,“娶,谁说不娶了?”
“那你和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易中海又问。
傻柱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
不过某些细节,他就自动忽略了。
只说他和秦淮茹被泼了油漆,然后门被人锁上,他撞门出来。
然后就去水龙头处洗脸,遇到刘玉华。
一来二去耽搁了,就没来得及收拾菜窖。
易中海听得脸都黑了。
“你糊涂,秦淮茹投怀送抱,就是为了绑住你,让你一辈子照顾她一家老小,我都和你说好几次了,你还往上凑,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傻柱照顾贾家一大家子,以后给他和老伴养老的时候,肯定会力有不逮。
易中海不希望有人分享傻柱的劳动力!
“那睡都睡了,秦淮茹也说不会纠缠我,只是想要几个饭盒,最多每个月再给她家买点粮食。”傻柱两手一摊,直接摆烂。
“你被秦淮茹骗了,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一开始她只要你买点东西,后续就会要你离婚,要你娶她,要你一辈子给她当牛做马!”易中海说道。
傻柱一脸不相信。
“不能吧,秦寡妇嫁到院里这么多年了,她不是这种人。”
“她不是这种人,她能在菜窖里那样?”
傻柱语塞,“那……那现在怎么办?”
“你去叫许大茂和秦淮茹,我去叫刘海中和阎埠贵,你一大妈去收拾菜窖,一会儿全都去聋老太太屋里。”
“叫许大茂干什么?有他什么事儿?”傻柱不乐意。
“人许大茂说的是真话,不把他安抚好了,回头你工作就得丢。”易中海又说道。
傻柱只能闷闷地哼了一声,转头出去叫人了。
易中海皱着眉看向老妻,“你去把菜窖收拾干净。”
“老易,你要帮傻柱善后啊?”一大妈满脸担忧。
“不善后能怎么办?许大茂肯定去过菜窖了。
咱们只能把菜窖恢复原样,再把许大茂手里的东西要回来。
这样就算以后许大茂出去乱说,也没有证据,光凭几句话是定不了罪的。”易中海解释。
“那我去就是了,你还皱着眉干什么?”一大妈又问。
易中海叹了口气。
“我现在担心的,是柱子说的,那个用油漆泼他和秦淮茹的人,那个人肯定是我们院子里的人。”
“那人到现在都不露面,担心他干什么?”一大妈面露不解。
“就是因为他不露面,我才觉得担心,你想啊,有人提前发现傻柱和秦淮茹约在菜窖,还提前准备了油漆,甚至最后把门锁上。
如果不是柱子力气大,撞断了锁鼻出来,等刘玉华一来,刚好撞破傻柱和秦淮茹在菜窖里。
这个准备油漆,还锁了门,并且到现在还不露面的家伙,才是这院里最聪明,心思最细腻的人。
而且许大茂发现这事儿,和傻柱闹成这样,他还能沉得住气,可见这人城府很深,是个高手。”
一大妈皱着眉,“可是这人图什么呢?”
易中海摇摇头,“我哪知道他图什么,兴许和傻柱有仇。”
“有仇?那就是许大茂。”一大妈接茬。
“不对,不可能是许大茂,如果布置这一切的人是许大茂,他肯定会让人抓现行,不会等到今天。”
老夫妻两个在家里想了半天,依旧想不出来幕后高手是谁。
只能各自出去收拾、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