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啊,妈以前不对啊,妈老干坏事儿,这次妈说什么也不干坏事儿了,妈不想进畜生道做猪狗啊!”贾张氏哭了起来。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和我说说啊,您别光哭。”秦淮茹很无奈。
贾张氏看了看窗户外面,说起昨晚的事儿。
她描述的时候,天上一句,地上一句,说了大半天,秦淮茹才理明白。
大概意思就是,昨晚上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来找贾张氏。
对了,还是聋老太太带来的。
说贾张氏作恶多端,要锁她去地府报到,还要她进畜生道轮回。
秦淮茹跟听天书似的。
这比说书先生说的还精彩呢,怎么可能是真的?
极有可能是贾张氏人老了,有些糊涂。
昨天晚上做梦,梦到这么一出,把自己吓坏了。
然后不敢出来上厕所,所以就拉裤子里了。
“行行行……妈你以后干好事儿就行了,你别自己吓自己,这世上哪有鬼啊?”
“真的有,昨天晚上她拉我手了,冰凉冰凉的,就像冰棍啊,要是人的话,手怎么可能这么冰?”
贾张氏回忆起那只冰凉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着神神叨叨的贾张氏,秦淮茹捂住了她的嘴。
“妈,甭管有没有,你都不能说有,要是有了,你就得被拉出去挨骂了,你知道的!”秦淮茹压低声音说道。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即捂住嘴。
“不能说……不能说,我不说……我干好事儿,我以后都干好事儿。”
当天下午,贾张氏就梳洗干净出来了。
正当林阳好奇她要干什么的时候。
只见贾张氏拿起秦淮茹扫大街的扫把,开始打扫四合院的院子。
林阳,“…(?°?°?)…”
还有这种好事儿?
早知道贾张氏吓一吓就能变成这样,他十年前就这么干了。
难得啊!
贾张氏扫完了中院,拎着扫把又去了后院。
刚从医院回来的许大茂正在家休息。
看到贾张氏居然在扫地,许大茂喂到自己嘴边的粥,无声无息地滑落在碗里。
“京茹……京茹你快掐我一下……”许大茂喊道。
秦京茹正铺床叠被,闻言走出来。
“脑子被门夹了啊,这要求我这辈子没见过,居然要人掐你,你……”
秦京茹正想挤兑许大茂几句。
出来一看贾张氏居然在外面扫地,手里的鸡毛掸子啪嚓一声掉在了地上。
“大茂,我是眼花了,还是没睡醒呢?”
秦京茹一双眼睛瞪得跟玻璃球似的。
“我特么也纳闷儿呢,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姐这老婆婆居然在扫院子,我在这儿住了四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呢。”许大茂说道。
秦京茹点点头,“我也第一次见。”
“你说她不会打什么馊主意吧?”许大茂皱眉。
“不知道……”秦京茹摇头。
“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反正大概就这意思吧,你姐这老婆婆,无端端跑到咱后院来扫地,难道是有事儿求你?
我可告诉你啊,粘上贾家准没好事二,甭管她求啥,你一律不许管。”
“知道,我还用你教啊?”秦京茹白了许大茂一眼。
夫妻俩就这么贼眉鼠眼地盯着贾张氏,等着贾张氏作妖。
没想到贾张氏认认真真地,把地扫完了以后。
还贴心地把垃圾收走了。
许大茂,“……”
秦京茹,“……”
夫妻俩面面相觑,都懵了。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前院,阎埠贵眼珠子都快掉桌上了。
任谁都想不明白,一向刻薄自私的贾张氏,居然会主动扫院子。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扫完地,贾张氏回到家里,坐了一会儿觉得心里不踏实,便跑到林阳门口敲了敲门。
“姓林的……不对,林阳……林阳你开开门,我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帮忙。”贾张氏喊道。
说实话,林阳挺意外的,贾张氏居然会用“请”这个字儿了。
有生以来头一次啊!
林阳拉开门,“有事儿啊?”
贾张氏看到林阳的第一眼,便下意识地要说刻薄话。
可一想到“畜生道”三个字,她瞬间冷静了下来。
“林阳啊,你能不能去你舅舅那屋里,给我找一件儿老太太的旧物件,什么都行,哪怕是一只破鞋子,或者破药瓶都行,你给我一件儿,我谢谢你啊。”贾张氏笑道。
林阳摇摇头,“没了,当年老太太走的时候,我舅舅把东西都处理了,就连屋子都清洗了一遍,里面没有她用过的东西了。”
“啊?你们怎么不留一件儿呢?”贾张氏懊恼。
林阳眼珠子一转,“等会儿,好像也不是没有,我记得留了个痰盂来着。”
“痰盂?痰盂啊……”贾张氏面露难色。..
“怎么?你不是要她的东西吗?不要了?”林阳笑道。
“能不能找个别的,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