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张平亮也震惊的看向刘然,在帐篷内他所做的事情,自己一清二楚,然而现在居然是这种结果,以逃亡处理。 刘然松了口气,这结果不出他所预料,宋代逃亡法,可谓是极其宽松,他所在的弓箭手与其余弓箭手不同,乃是属将系,隶属禁军,为名副其实的西军。 然而宋代在逃亡士卒这方面,有身首法,在真宗之前逃亡法仍属严格,自真宗后,因冗兵之政,以至士卒多被欺凌,无奈逃亡。 为此,便有首身法,私自逃亡杖六十,逃亡日填补,给予自新之路。 虽名为自新之路,不过是无奈之举,面对士卒大量逃亡,而无力有效遏制,便有了首身法。 只要士卒逃亡,在规定时间内自首,便可减轻处罚,就算在逃亡期间行不法之事,都可网开一面。 但这首身法,犹如给逃亡人一个定心丸,也令一些士卒更加肆无忌惮。 想到这里,刘然叹了口气,虽田旭之死,与他所想一致,只不过其中波折,倒是殃及了他,若是那日早些去,以他的手段,定然不会让人知晓田旭是被人所杀。 随后刘然转念一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有波折,令自己受了皮肉苦,但进入郑科帐下,对日后行事,也有所好处。 纵使屈辱,人在屋檐下唯有低头,在军中,唯有爬到更高位置,才能避免一些丑恶。 想到这里,刘然看向张平亮,见他依旧眼神闪躲,心中倒是猜到了几分,适才他见张平亮似乎有所动摇,才盘鞭,若是在众人面前,他指认,不是自己也是自己了。 都是受害者,只是为了活着罢了。 ...... 帐篷内,烛火摇晃。 一名男子走进,见郑科思索什么,低头道:“郑指挥使,标下有一言,不知道当不当说。” 郑科睁开眼道:“说。” 男子道:“郑指挥使为何不处死刘然?” 郑科起身道:“他有用,不能死,我初来乍到无亲信,他身手不错,且沉稳,可堪一用。” “郑指挥使,您折辱于他,还将他当做亲信,不怕反噬么?” 郑科闻言大笑道:“反噬?他一介贱卒,谈何反噬,且畏我不畏敌,畏敌不畏我,如今他畏我,岂敢反噬,不过掌中玩物罢了。” 男子皱眉道:“那田旭之事?该如何处理?” 郑科不当回事道:“不过一介庸奴罢了,在自家营中,都能被杀,死了也罢了,若辖官问起,便说逃亡便可。” 男子点头离去。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