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溪, 你求我啊。”
“求我,我便满足你, 可好?”
湮赆之嗓音低哑, 带着诱哄,微凉的指尖缓缓下移。
目之所及,大片大片红花绚烂妖异,在暗夜深殿里, 美的惊心动魄。
指尖落上衣带, 轻轻的扯, 上方红衣男子嘴角噙着坏笑,越压越低的绝艳容颜, 蛊乱人心。
“这等快活之事,长溪不想要吗?”
系统,【我天,好上道一男的!】
褚长溪, 【所以……】
系统, 【明白, 我下线!】
“滚……”
薄唇微动,褚长溪眼中的冷意几乎被另一种情绪影响至不存,这一字便也说的无力。
殿内催情香香味浓郁,寻常人都会被勾起情|欲, 何况是正毒发的人?
红烛轻燃, 满床红纱帐在翻滚中被带起。
火光照仙人孤高清冷的面庞上染了层极艳的热红,那冷漠的眼眸, 因情动难耐,浮动着莹莹水雾——
一派秘宝,自有盛名之处。
即便是这般无情无欲之人, 也能使他几乎浑浑噩噩般失去神智。
湮赆之撑在他颈侧,见仙人这难得一见的动人模样,教人忍不住去想他更加迷乱的神情。
心脏跳动的厉害,湮赆之失控般激烈吻上身|下人的唇。
床榻大红绸缎被手指攥出细微的褶痕,又被另一只大手温柔笼进掌心,进而十指相扣。
直到“嗡——”
冷白腕上锁灵镯疯狂震动,魔气如鬼影争先恐后涌出,化出藤蔓尖刺,扎入经脉,紧扣灵元,试图压制所缚之人的反抗。
冰寒的剑气自身下人体内隐隐震出,一阵一阵的冷意,激得纱曼都微微荡开。
石壁覆上霜花,远远蔓延——
“长溪!”
连自己都未来得及反应的惊慌,脱口而出。
湮赆之起身,立刻按住他的手,直接强硬封住褚长溪灵脉,不让他再有破开锁灵镯的可能。
破不开倒无事,若破开,两相冲击,他体内灵元必会被所伤。
剑寒散去。
褚长溪蒙了雾气的双眸,这一瞬似恢复一些清明。
冷冷问他,“你给我服了……什么?”
湮赆之抿紧唇,压抑的红眸里,心痛,心疼,狂暴,血腥,杀戮……极为复杂的情绪明明灭灭交织。
甚至还有委屈。
“服了什么?”
他偏一笑,白肤如堆花骨,笑的极为风流轻狂,“自然是能让长溪舒服的好东西。”
“你……”
“这么不情愿啊?”七情花毒,无解,毒发时不与人欢好,会死,湮赆之根本不可能停下来。
“长溪勿要忘了,你我已大婚,行这等事,再正常不过。”
哪怕是欺骗,哪怕……不是真心!
大婚礼成,天地可证。
——褚长溪,是你负我!
垂落的发,如雪,又似苍白深冷。
“不情愿,那也只能受着。”
大红衣袖一扫,纱帐再次凝成绳缚住仙人双手。
湮赆之从他颈侧,在那冰雪做的肌肤,用唇舌一寸一寸,细细地,极轻微地啃舔,同时不忘留意对方的神情,然而,除了最初几不可察的一瞬僵硬,对方再没有多余的回应。
看来,是还不够。
湮赆之垂眸,烛火轻摇,映的他眼睛猩红,格外妖异疯魔。
他直起身跪坐。
红衣褪尽。
花红满盛。
湮赆之挺直肩背,发出低喘。
迎着仙人逐渐不复清明的眸光,他扬唇露出一抹格外漂亮的笑。
“舒服吗?”他满意地伏在褚长溪的耳边,低低问。
………
*
天明,光暗红。
照在温泉池中,白衣之人面带霜雪,他闭着眼睛,眼睫在脸上静静投下阴影,远远看他,一身红痕不掩,一如既往淡然以对。
没有发怒,更没有受辱伤心之态。
门外侍女松口气,转身离开,欲去尊主面前报告此事。
【宿主,宿主!】
系统一上线,便嗷嗷叫道,【你昨夜被强的好惨的样子……】
“………”
【好吧,也许……是爽?】
“……”
【说说嘛!】
褚长溪靠在池边,睁开的眼睛,眸中散漫的愉悦似有似无,简单评价,“挺会伺候人。”
【嘿嘿,那就好。】
这系统,又傻又笨,对任务通常没有什么帮助。
褚长溪很是纵然了。
“好……嗯,是挺好。”
他是仙修之身,灵元有伤,与湮赆之……只会加重魔蚀。
褚长溪已有感,灵脉灼疼,几乎侵入识海。
他让系统给他屏蔽掉那处痛觉。
“那人也该来了,魔尊寝宫位置不难寻,却殿宇众多,怕是不好找具体在哪一殿。”
这里处处禁制,外来之人极易触动被发现。
【所以?】
“他自大婚那日起,见了我最后一面,便闭了死关,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