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跟秦贺肆哥俩好了没多久, 突然他想到个问题,不对啊,那邀月对小辣椒下手不本就是因为这家伙吗?现在在他们面前装好人, 哼, 表里不一的男人!
秦贺肆:【男主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可能……嫉妒你太优秀了吧。】
秦贺肆深以为然的点头,同时拍了拍小鱼儿的肩膀, “别出声, 我懂,我都懂。”
小鱼儿:“???”
说完, 秦贺肆转身就屁颠颠的下楼找他家亲爱的大宫主了。
至于男女主他们嘛……接触接触就行了。哪有他的任务对象重要~
刚下楼, 瞧着在大堂内好似一人可抵千军万马般的白衣美人,秦贺肆倏地一下眼睛亮了, “姐姐~”
“嗯。”邀月赏脸的给了回应, “坐。”
“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回清风楼啊~”
少年郎一屁股坐在了邀月的旁边, 满脸笑意地问道。一想到回清风楼,跟大宫主比邻而居,时不时可以小心的试探着串门, 他就开心死了。
从安慰受惊少年郎的那种情绪中脱离, 此刻感受到江玉郎的亲近,邀月脸上一瞬闪过了别扭之色。不过她还是没有出声呵斥, 又道:“不回了。”
秦贺肆眨巴下眼睛:“……嗯?”
怜星瞧了俩人一眼,解释道:“这次出宫本就是为了寻无缺, 加之昨夜你又遇到了那事。姐姐让星奴把悦来客栈包了下来,之后你就跟无缺一个屋。”
“……啊?”秦贺肆语气透着严重的失望,他左右看了看,两位宫主没理他。他又抬头, 视线飘向了站在邀月身后的侍女。
花星奴朝他做了个口型:老实待着吧。
秦贺肆只能认命:“哦……”
“对了。”邀月右手放在桌上,把东西推了过去。
待到她手离开,秦贺肆定睛一看,诶?
这不是我那不成器的玉箫么……啊不,现在应该是碎片了。
“姐姐从何得来?”秦贺肆拿起碎片,在烛光下,翠绿色倒是让他看的稀奇,还挺漂亮。
邀月不想说。
怜星却道:“那掳走你的盗花蜂仓皇逃窜的时候,正巧被我跟姐姐遇上。想到他居然可恨的对你下手,姐姐发现了碎片,一怒之下将其击毙,好好替你报仇了呢~”
“什么报仇?!”邀月微蹙眉,不满道:“本宫这趟出行,目的之一本就是把这祸害了我移花宫婢女的采花贼杀了,关江玉郎何事?怜星,你给本宫好好说话!”
怜星笑道:“是是。”
“哎呀,玉郎不管,姐姐就是为了玉郎出气。”秦贺肆不要脸地道:“玉郎最喜欢姐姐了,姐姐对玉郎好好哦~”
仿佛魔音穿耳,少年郎那亲近撒娇的话一个劲的朝邀月直白的说着。邀月面上虽然平静,但是耳朵却升起了一丝不明显的粉红,也越来越烫……邀月忍无可忍道:“闭嘴!”
“哦。”少年郎不开心的嘟嘴,“姐姐你凶我。”
“我,”邀月脸色不自然了一瞬,“本宫没有!”
“哼,人家都没了爹爹的遗物,姐姐你还这样对玉郎,真让玉郎难过呢~”
邀月:“遗物?”
怜星:“爹爹?”
迎着两双疑惑的美眸,秦贺肆毫不心虚的就开始胡诌:“对啊,姐姐和怜星你们是知道的,当初玉郎在秀玉谷与你们初遇,身外之物就只有那把玉箫。之所以随身携带,就是因为那是我过世的爹爹留给玉郎唯一的东西啊,现在因为那盗花蜂,玉箫也碎裂了……”
“玉郎再也不能睹物思人了……”说到这,少年郎好似想到往后连回忆父亲的东西都没有了,语气也低沉起来。
秦贺肆微垂头颅,沉浸在自己编织的便宜爹没了的假象中,说着说着,自己好似真的伤心起来……不过,怎么没反应啊?
好一会儿没听到邀月怜星的声音,秦贺肆偷偷地用余光瞄着俩人。
怜星眉眼间好似陷入了悲伤,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只有邀月,微微愣神之后,突然道:“那玉箫的其它部位还在吗?本宫可寻江湖中最好的锻造师,给你重新把它修复好!”
嗯?
秦贺肆:啊这,这也不必吧。
少年郎遗憾地说:“就算玉箫重新修好又如何?终究不是当初那一把了……”
“本宫……”邀月抿唇,“我不是那个意思。”
少年郎摇了摇头,抬首望着邀月的目光都是理解,“玉郎知道姐姐是好心。只是……可能是玉郎注定与我那过世的爹爹无缘吧……”
邀月还以为江玉郎出生于富贵人家,家中长辈也是溺爱他长大,才能养成他这般天真活泼的性子,没想到,早已过世了啊……
想到这里,邀月内心深处涌现了怜惜……没有父亲,想必他成长的也很艰难吧。
难为他还能这般鲜活肆意,一笑起来就如东升的朝阳一样温暖……
察觉到邀月神情的软化,秦贺肆敛眸遮住了眼中的狡黠。
邀月不好说的话,怜星也知道,她叹道:“从小到大,你吃了很多苦吧?”
秦贺肆先是一愣,接着勉强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