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的两条腿又准备跑。
小女孩咯咯笑着,说好像在骑大马。
“伯伯,现在我骑你,等我长大了,你老了走不动了,我也给你骑着跑。”
画面一转,忽然就色色了起来。
小女孩变成了刚穿越过来几天的自己,程止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不过,被骑的人变成了她。
屋里气温节节攀升,她被摇得脑浆子糊成了一团。
程止戈用力按着她,问她还离不离?
“再敢提离婚,我让你永远下不来这张床。”
哐……
老木床不堪重负,光荣牺牲,彻底垮塌。
林西西从梦中惊醒过来。
车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火车也靠站停下了。
林西西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手腕,想看看几点了,她突然我擦了一声,她就说有啥事忘记了。
她那块表还在石狮子嘴里没取出来呢!
算了,从京城回来再去取。
……
载着程止戈的车日夜兼程往京城赶。
一个司机,一个护送人员,两人轮换着开车。
每隔四个小时会给程止戈敲一针葡萄糖喂到他嘴里。
这年头,葡萄糖就是营养剂。
程止戈的随行医生每隔半小时会给他做下检查,确保他保持着生命体征。
程霄站在大院中,一夜没睡。
警卫员只能陪着他一起熬。
二十八年前,他失去了妻子华丹顶。
二十七年前,他收到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
二十七年后,他在这里等着他的孩子落叶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