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来的电话，都不接！”
秦无限闷闷不乐地回了军区大院，跟程霄说：“老程，我没办好差，明天，明天我就坐车去隔壁燕市，找那边的电话打。
要是燕市不行，我再去其他地儿。”
程霄想了想，突然道：“羊城的电话估计好使，听说理家跟羊城王家有往来。”
秦无限愕然地看着程霄，“你原来早就打听过了，连王家和理家有往来的事都知道了？你咋不早说啊？”
“刚打听到的。说是王家和理家有个约定，要是王家出面，理家人会破例出手替他们家救治一人。”程霄道。
“那行，我找王家的当家人谈谈心去。”秦无限说着又要往外走。
程霄立马叫住他，“你都打了折腾一天了，饭都没吃一口吧？我做了两碗小面，你一碗我一碗，吃了再去打电话。”
吃面的时候，秦无限惊奇地发现程霄那碗全是素浇头，自己那碗里有至少二两肉的肉臊子。
他就把自己那碗的肉往程霄碗里赶。
程霄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碗，“我吃素。”
“胡说八道，以前打仗的时候，最喜欢上山打野味找荦腥的人是谁？哪回吃面不跟我抢肉臊子？
什么时候开始吃素的我咋不知道，尽瞎鸡儿扯。”
程霄紧紧地捂住碗口，“今天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