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不能让刑部这人再说下去了,上前大声呵斥,
“胡言!齐尚书怎么会陷害你一个小人,莫要口出污言!来人将他的嘴捂上。”
俞景瀚看着吏部侍郎如此失礼,没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毕竟将那人的嘴塞住对他也是有好处的,不能让此人供出春花。
看着吏部侍郎跪下行礼,急切的对他解释,摆了摆手,
“本王自有评判,有侍郎这般的属下,是齐尚书的福气,时候不早了,侍郎大人同本王一起进宫吧。”
谢过了王爷,本想跟着俞景瀚一起往外走,却见俞景瀚停住了脚步,回头含笑看着刑部那人,
“你的罪行罄竹难书,且不说本王治你个大不敬的罪,就是收买你的那些官宦和富商八成也不想让你活着,不过这些你都不要怕,因为你在吏部的牢狱中,定是安全无虞的。对吧,侍郎大人。”
“是是是。”擦了擦头上的虚汗,这一出汗,吏部侍郎的酒都醒了。
“可是,你要小心,你冤杀的那些冤魂不会让你活过今日的。是吧,侍郎大人。”
低头弯腰,抬眼小心的看了看俞景瀚低垂着眸子盯着他的样子,浑身冷汗,心道这贤王竟然是个嫉恶如仇的,不过正合他意,不能让他将自己拖下水,赶紧点头称是。
看着俞景瀚满意离开的背影,吏部侍郎叫来吏部的官差,耳语几句,赶紧跟上俞景瀚,坐上了后面的马车,结果等了一会儿发现俞景瀚也上了他的马车,吓得他赶紧起身要下马车,却被俞景瀚制止了。
“侍郎大人,本王的马车坏了,先拉回府了,可否用你的马车一用?”
侍郎大人心道,你都上来了,还敢说什么,客气了几句,坐立不安的祈祷快点到宫中,结果原本不远的距离,侍郎大人总感觉好像出了京,去了边塞!
——
朝会上还不知晓的刑部,上报目前的情况,意图给驸马爷脱罪,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驸马爷的清白,可是,没有证据证明驸马爷有罪,那便可以以无罪论!
俞景瀚老神在在的听着萧沐熙这边的人和高家那边的人在朝中辩驳,他知道,如果没有实际的证据,皇上无论是看在高贵妃的面子上,还是维护皇亲国戚的颜面,这件事很快便会不了了之。
如今,只盯着七驸马爷是没有用的,既然高家这么蹦跶,还有七驸马说出的事,再加上庄首辅的调查,虽然暂时没有确实的抓住他们的尾巴,不过,只需要一个突破口就好,比如这次高家的嫡子......
趁着这次,倒是可以将王瑞那次的闷气,一起撒出来了,毕竟这是他们自己蹦跶到自己面前的。
“贤王,端王,你们作为监察,对此可有看法。”
俞景瀚侧面走出一步,弯腰拱手,并不言语,同样出来的二王爷停了很久,也没等到俞景瀚的声音,微微侧头看向俞景瀚,结果皇上在上面看见他动了,便说着,
“端王可有看法,尽管说来。”
“回禀父皇,儿臣前去吏部和刑部多方审查,发现,七驸马的案子,京兆尹和逃出的囚犯确实口供如此,可是确实没有实际的证据表明七驸马乃假冒之人,也没有实际证据证明七驸马贿赂京兆府尹,指使他去谋杀人。”
“贤王如何看?”
“回禀父皇,儿臣附议,目前的审查的确如此。”
听到俞景瀚和二王爷的说辞,高家的人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心中不免得意,萧沐熙头不抬,眼不睁,虽然他还没来得及见俞景瀚,不过,他信他!BiquPai.
而皇上看着下面一众大臣面色各异,眼底沉沉,沉吟片刻,
“哦,那按照贤王和端王的话,这般说的话,七驸马乃受冤之人了?那京兆尹和那囚徒的口供因何而起,可有说法?”
刑部尚书言大人一时没有作声,他心下还是有气的,八王爷那一群人做的那些缺德事,如今把他刑部拉下马,不得不维护一般,如今倒是让他们成了受委屈的一方了!
想着,心中难以顺遂,即便是让他们渡过了此次,也要将水搅浑才是,毕竟,萧太傅这次亲自下场了,暗自瞥了一眼俞景瀚,琢磨片刻,上前回禀,
“启奏陛下,京兆尹供出的人太多,一一查证皆需要功夫,对于七驸马这件事,我们按照京兆府尹的口供多方探查,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是假供。而那囚犯...是张捕快回京述职的路上抓住的,也是张捕快审查出的口供,同样因为此事,张捕快入了刑部当值,不过...”
抬眼看了看萧沐熙,见他丝毫未动,其他人也没有想要辩驳之意,言大人继续回禀,
“昨夜张捕快审查完那囚犯之后,我们再去审查之时,那囚犯竟然不明原因而死,所以,吏部同刑部联合将张捕快抓起来审查。”
“张捕快?那这般说来,是他刻意在污蔑七驸马了?有何恩怨?”
前面的路已经铺好了,这个时候,言大人就不再说了,俞景瀚顺着看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言大人略带打探的视线,微微一笑,仿佛就等着他的回禀一般,这一笑倒是让言大人内心不安。
旁边高家一派的人,见到这情况已经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