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时樱她到底凭什么就如此轻易打入了他们这个阶层的圈子,还能成为会所股东的?
如果说周芸芸这边更多的是震惊,那袁森则是不自在,更是恍然明白,他之前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竟然以为靠着家里那点儿钱,就可以对付任何一个看不顺眼的人。原来根本就是想当然罢了。
离开会所,回到入住的酒店,受了打击的林永宽黑着脸就进了自己房间门。
姜静怡也是头疼不已——
这还没开展什么工作呢,就先得罪了这么多人。
本来对进军内地,很是有把握的她,这会儿也开始产生了怀疑。
思忖片刻,直接拨通了父亲姜洪生的电话:
“爸,我是静怡。”
姜洪生那边明显很忙,只说了一句一会儿打电话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作为林氏董事长,姜洪生手里事情不是一般的多。
半个小时后,姜洪生的电话果然再次打了过来。
知道这是父亲特意挤出来的时间门,姜静怡赶紧挑重点,把今天发生的事给说了:
“……那会儿我就觉得永宽哥说话有些过了,毕竟人家就是托咱们找个人,倒也不必说这么伤人的话,就是吧,他毕竟是爷爷仅剩不多的亲人,到底不好太过不给面子……”
祖父去年去世,临终时还放心不下内地的亲人。家里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林永宽他们。即便觉得林永宽平时做事有些太高调了,可看在爷爷的份儿上,不管是姜静怡还是姜洪生这个董事长,都会对他宽容的多。
结果应该就是他们太过纵容了,才让林永宽做事越来越失了分寸。
说起来今天栽这个跟头,也是件好事。也让堂哥清醒一下,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只是给林永宽个教训就算了,要是林氏也因此受到影响,那就不能坐视了。
偏偏现在,不是时樱揪着不放,而是她的那些亲人们,看不得她受委屈。
饶是也解决过不少疑难问题,姜静怡这会儿还是觉得棘手。
姜洪生那边也有些头疼,好一会儿道:
“这样,你联系一下那位小姐,带上你堂哥再次郑重登门道歉,势必要赢得那位小姐的谅解;再有,你不是说她想托咱们帮她找人呢,咱们就帮她把人找到……”
那样的话,对方就算欠了他们一个人情,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想来对方即便不表示感谢,也不会再为难他们了。
“是,我知道了。”姜静怡点头,好像除了这么做,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了,“我待会儿就会跟对方约个时间门……对了,说起这个,我还有一件事,那位林时樱小姐说,想托我们寻找的是她的爷爷,还说了她爷爷的名字,说是,叫林牧城……”
“这个名字我听着总觉得有些熟悉……”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电话那边的姜洪生给打断: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她爷爷的名字是叫,林牧城?”
“爸你也听过这个名字?”姜静怡明显听出了不对,“我就说有些耳熟……”
“她还说了什么?”姜洪生声音明显有些凝重,“还有她和你堂哥发生冲突的具体过程,你再给我说一遍,详细些……”
所以说爸爸时真的知道林牧城这个人了?
姜静怡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到底按照姜洪生要求的,把当时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这件事也确实不怪那位林小姐,是堂哥太过咄咄逼人了……两家应该是有旧怨,永宽堂哥说,他爷爷是林小姐家人害死的,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么说时,永宽堂哥好像有些心虚……”
“……而且林牧城和林牧堂就一字之差,听着很像堂兄弟呢…
…”
“不是像,而是就是。”好一会儿,姜洪生终于道,“你说听着这个名字有些熟悉,那是因为,林牧城,其实是你爷爷原来的名字……”
父亲改名字这事儿,姜洪生也听母亲提过,甚至还和他的生父有关——
姜洪生生父姜北辰,是土生土长的南洋人。也是养父林牧城到南洋后结识的挚友。
后来两人合伙做生意,不想却被仇家暗算,姜北辰当时身亡,林牧城则拼死带了姜洪生和姜母逃了出去。
名字就是那会儿改的。后来林牧城卷土重来,把当初追杀他们的人给灭了后,因为南洋那边生意场上的人都熟悉的是他改过的名字,就也没有再再过来。
他小时候,偶尔母亲还会提起,后来也渐渐不再说了。
不是姜静怡忽然说起这个,姜洪生可也几乎要把这个名字给忘了。
“爷爷竟然就是,林牧城?”姜静怡手里的话筒都好险没摔到地上。
“是。”姜洪生的急切明显不比她少多少,“你有那位小姐的电话吗?赶紧给她打个……”
“不对,还是别打了,你亲自过去一趟,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静怡自然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么急切——
虽然是养子,可父亲和爷爷感情却不是一般的好。很多时候姜静怡甚至觉得,就是亲爷俩也顶多是那样了。当初爷爷病逝那会儿,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