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弥补小书。”傅老夫人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
傅弋川浑身僵硬,麻木
的坐在椅子上眉头微微跳动。
近半年来频繁受伤的他愈发消瘦,原本流畅的下颚线又冷硬几分。
“奶奶。”
男人开口,音色冷淡,如同清冷的月光。
傅老夫人抬头愣愣盯着眼前的人,“过去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们确实对不起她。”
傅弋川沉沉舒了一口气,眉间的阴郁愈发浓重。
他沉默不语,坐在座椅上如同一座威严的雕像。
“强求不来的事情何必强求。”傅老夫人释然,起身拉开椅子,“你吃完早点休息,我先上楼睡了。”
偌大的客厅中只剩下傅弋川一人。
他盯着桌上的残羹冷炙,敛起神色。
院中的花花草草迎风舒展身姿,在黑夜中像张牙舞爪的恶魔。
傅弋川扫了一眼,起身上楼。
走到楼梯尽头却发现储藏间外堆着一堆杂物。
明白的月光如果雕花小窗照进走廊,他的身影被拉的颀长。
正方体的纸箱中堆叠着一堆杂物,借着月光傅弋川瞳孔地震。
原来使用过的轮椅被拆的四分五裂,毫无用处。
“少爷。”
身后传来佣人小心翼翼的问询。
傅弋川浑身的血液倒流,往事一幕又一幕在眼前倒放,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也跟着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