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黑色的纹路周围也出现了红色的边边,这也是他走进冰库时并没有出现的。
纹路……
沈时安打量着男人的同时,男人似乎终于想好了该怎么享用这份大餐。
触手从背后升起,轻挑起手脚都被锁住的青年的下巴,后者被迫仰起一个角度,露出自己脆弱的颈项,像是某种自愿献祭的羔羊。
勾着下巴的触手十分“调皮”,它漫过青年线条优美的下颚,缓缓攀爬,停驻在他的唇角,它的尾端轻轻勾起,沈时安就被迫张开嘴巴,触手尖自然而然的探进了嘴里。
沈时安骤然瞪大了双眼,难道他想从身体里面把自己吸干?!
触手尖在口腔里搅动着,触手太过粗大,撑的他嘴角胀痛,沈时安用舌头推挤的结果便是舌尖被缠住了。
“顾守心!”沈时安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呜咽着说道。
像是被摁下了某种开关,触手蓦地停了下来。
沉默像是死寂一样蔓延。
沈时安无法垂眸看清男人的神情,但他能透过触手的伸缩,感受到男人呼吸的频率。
变快了。
困住他手腕和脚踝的触手蓦地收了回去,口腔里的触手也缩了回去,绑缚着他的脖子。
“精神值1,你居然还是清醒的。”男人喉间挤出渗人的笑意,“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是因为那滴血吗?”
“哦不,不对,是两滴。”
捆在颈项间的触手有种类似皮肤的滑腻触感,像是某种冷血的
软体动物。
触手紧了紧,沈时安双唇微张,被迫小口小口呼吸着,粉色的舌尖濡湿,上一秒还和自己的一部分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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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守心收回目光,轻笑道:“回答我的问题。”
沈时安艰难的回答:“花纹。我认得出你身上的花纹。”
“花纹?”顾守心被逗笑了。
居然有人将烙印在他身上的【法则】称为“花纹”。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顾守心满意的点头:“只见过一次就能记住,观察力不错。”
顾守心的夸赞并没有让沈时安有丁点的欣喜。
实际上,他比要更加恐惧。
因为,顾守心推翻了他的猜测。
沈时安以为男人被张忠的邪气侵染了,所以神性被压抑,而内心深处属于兽性的那一面被释放出来,只要他唤醒男人的神智就能找到一条生路。
结果不是如此。
顾守心从头至尾都是残存着理智的。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青年眼底的惊惧似乎取悦了顾守心,他绕着沈时安走了一圈,在他背后站定,俯身贴近,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善良、聪慧、纯洁、自我牺牲,作为母体,你真是出乎意料的出色。”
“母体?”沈时安迷惑的呢喃。
顾守心显然听见了沈时安的疑问,但他没有似乎没有解释的欲/望。
粗壮的触手收紧,沈时安被迫仰起头,身子向后倾倒。远远看上去,就好像沈时安主动倒在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两人姿势亲昵,沈时安的头枕在顾守心的肩上,呼吸喷洒在顾守心的颈项间。
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他的胸口被迫向上挺起。
耳边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被濡湿潮热的气息包裹着,像是轻声的叹息:“你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另一只触手扬起,从沈时安凹陷的脊骨上划过,轻轻的擦过他的耳垂,在他的眼睁睁的注视之下,越过他的肩膀,像是存在着意志的生物体一样,尾巴尖轻松的挑开了他的衣领,然后顺着他线条流畅的锁骨往下延伸,伸进了他的衣领,停驻在他的胸口。
这感觉无比的怪异。
胸口传来的触感和肉贴着肉,不时传来刺挠的痒意还有阵阵酥麻,与情人之间的摩挲没有任何差别,可大脑告诉他,这是一柄凶/器,是顷刻间就能将张忠的心脏吸食干净的凶器。
而这柄凶器,现在就横在他的胸前。
恐惧沈时安下意识想要缩起肩膀,可勒紧他脖子的那根触手没有动,他就被牢牢的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长时间保持着接近0的san值,带来的影响已经无法忽视了。
他看到张忠又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
然后,张忠走到龟龟身边,想要吃掉他。
……
沈时安闭上双眼,不去想那些幻像,他咬着牙声音颤抖道:“系
统已经判定我任务完成,如果你擅自吃掉我的话,就违反了规则。”
顾守心哂笑:“规则?我就是规则。那样的东西带来的反噬不过像是走在路上踢到一颗小小的石子,不痛不痒。”
真是如此吗?
不,不可能。
如果违反规则的后果真的不痛不痒,张忠根本没必要和他们周旋这么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规则对张忠那样的实力,自然有约束力。可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