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些水墨画般的景色全是他的梦境。”
“那他还挺文雅，近期应该有去过凡间，才有这样的灵感。”关稷雪看着是不是停驻在枯树枝头的燕子，它的身躯显得格外肥胖，却仍然坚持不懈地捡起小树枝筑巢，可爱极了。
与周围潦草的景色对比，这只胖燕子画得可谓是惟妙惟肖。
她上前喊了声“玄鸟”，胖燕子就像是没发现她，仍在卖力地筑巢。
“完了。”关稷雪惋惜地叹了口气：“玄鸟才刚刚入睡，估计得等这只胖燕子筑完巢才能强制叫醒他。”
她顿了顿，有些怨念地望向朱雀：“明烛，你不觉得这个场景看起来格外眼熟吗？”
“……怎么了？我们以前来过这里？”朱雀愣住，左右看了看，有些不确定。
“你忘记了？你当我师父的头些年，我资质不佳，总是跟不上瑶姬和精卫的学习进度，每次考核结束，你就把我带到燕子的巢前，说什么笨鸟先飞之类的。”
“有吗？”朱雀歪了歪头，佯作思考：“我只记得你整天追着小动物跑，对着它们说话，分不清哪些是精怪，哪些只是普通的小动物。它们不说话你要难过上好几天。学习催生花草树木的时候，难得你感兴趣，可是失败了无数次之后，你连我的课都不想听了。”
突然说起前世的黑历史，关稷雪眨了眨眼睛，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