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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1 / 2)

Araki Sou。

你按照记忆中的读音用英文字母把它拼了出来。

名词?形容词?用来描述这幢别墅的特性?这幢别墅的名字?你说这个词也可以用来描述你们这一帮人的组合,可任谁都不觉得这个词眼熟或与自己有任何联系。

每个人都把这个词含在舌尖上颠来倒去的念,牵强附会地试图给它按上各种解释,似乎只要勘破这个神秘发音的含义就能窥见一切不合常理之事的谜底并一举突破当下的困境。

卡兹从他早在人类文明诞生之前便延续至今的上万年记忆中寻觅最高深难解的古语词根。

迪奥和恩里克·普奇在浩如烟海的纸质藏书里翻阅语言文字发展史。

迪亚波罗每台计算机设备都在以天文数字为计量单位的信息库中凭搜索引擎打捞所有音似、形似的可能性。他做了个关键词自动提取程序,相连的打印机一刻不停地往外吐着纸张,全都印满了也许有助于解谜的信息,房间地板和废纸篓很快像撒满了雪花似的乱作一团。在耐着性子强制自己做了两天似是而非的阅读理解后,他的本就不多的耐心被海量纸片迅速消磨殆尽,彻底告罄:“根本不可能找到Araki Sou的正确含义。”他拗口地念着这个奇怪的发音,把读过的部分扔进碎纸机:“鬼知道是什么!当今世界光现存的语言就有5651种!还不算已经消亡的。”他把打印机新吐出来的一大叠纸片摔在法尼·瓦伦泰面前:“这一发音能排列出无数个词语,对应出无数种解释,再加上音似的、形似的,简直没完没了——从早餐的燕麦到你妈的屁股应有尽有!”

“我说,注意措辞好吗?”瓦伦泰按按眉心:“倒也没必要爆粗口。”他在这儿帮着看资料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可阅读速度还是远远赶不上检索打印速度,饶是当总统时每天都要高效处理大量纸质文件的他也开始感到头疼,迪亚波罗骂骂咧咧的更叫他平添一层焦躁:“何况还有女士在场,太失礼了。”他冲正推开门给他们送咖啡的你扬起下巴。

“不,我认真的。”迪亚波罗没看你,一本正经的表情下是一张满弓的弦,绷紧的神经随时有断裂的危险:“就在一个鸟不拉屎的落后山坳里,按照那门使用人数可能只有几十位的语言发音,这个词真能翻译成‘你妈的屁股’。”他顺手接过你递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呸!这是涮锅水吗?!”

瓦伦泰说他觉得很香:“老天爷,你能不能至少在我享用咖啡时当位安静的绅士。”他疲倦地往沙发背上一靠:“小姐,请帮我加两颗方糖和一份奶,谢谢。”

“我只喝意式特浓。”迪亚波罗把瓷杯往你手中的餐盘里重重一搁,撞出哐啷一声,浅棕的液体溅出不少:“冰美式也算咖啡?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哈?你说美国的咖啡怎么了?!”瓦伦泰嚯地站起身:“你们这些抱残守缺的欧洲人少给我摆出副自以为正统的样子沾沾自喜!”

“听不清是吧?!那我就再说一遍!”迪亚波罗由精神疾病和长时间工作带来的躁狂终于找到了发泄口:“美式咖啡都是涮锅水!!!”

你说着:“我马上重新煮。”慌忙跑了。

掩上的房门后除了打斗声还有总统大人伶牙俐齿的嘲讽:“呵,美式咖啡和夏威夷披萨就是比你们意大利人的原始版本更受欢迎。”

客厅厨房前的餐桌上,吉良吉影和透龙正面对面用日语交谈着什么,Araki Sou的发音时不时从他们嘴里蹦出。

透龙面朝楼梯口,率先注意到你下楼:“呀,小九酱,被欺负了吗?”他看向你盘中洒了半杯的咖啡:“真过分呢。”

吉良吉影闻言也回过头看你。

“没什么,只不过迪亚波罗他不喝美式咖啡而已。”

“挑剔的意大利人。”吉良吉影随口点评道,“你确定是读Araki Sou吗?”他好像很在意这个,几天来问了你好几遍。

“确定。”你一如既往地答道,走进厨房重新研磨咖啡豆:“奇怪,为什么感觉这个词用日语发音听起来更流畅呢?就好像……更接近我记忆里的发音。”

吉良吉影和透龙对视一眼,继续激烈地讨论起来,半晌,他们似乎达成了共识:“叫大家都下来,去会议室。”他们告诉你:“可能得出正确结论了。”

“首先我必须确认一件事,普奇先生,你真觉得我们的世界存在所谓「神的概念」这回事吗?我不是说宗教信仰,而是切实证据一类的东西。”

瓦伦泰抢先答道:“证据?你觉得耶稣的遗体还不算证据吗?铁证如山!”谈起这个话题的他莫名激动:“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我拿到遗体并被它认可时的感受,就好像全世界的幸运都加诸于身,被圣光簇拥着无往不利,所行之路即为正道,连一丝担忧和迷惘都不需有。”

普奇静静地听他说完,摇摇头:“耶稣要与我们世界的「神」相提并论还差得远了点,若只是操纵一定程度的运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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