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他可无关。
另一边,被家族寄予厚望的谷口咲,在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神子时,就陷入了巨大的沉默中。
雪发蓝哞的男孩径直推门而入,跟在他身后的侍者脚步匆匆,面色发苦,男孩身着西阵织的和服,看着华贵异常,但他本人却似乎完全不在意,袖子挥舞得猎猎生风。
他入门后随意扫了眼屋内,在看见谷口咲时,不满地咂舌道:“你们从哪又弄了一个过来?”
五条家的侍者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男孩却抬手道:“闭嘴,我不要听。”
他一屁股坐在谷口咲对面的草席上,动作轻快,嘴里却道:“喂,你不觉得你脸上的表情很丑吗?”
屋内气氛一变,谷口咲身后的侍女们各自对视,眼中都是满满的不可置信,而坐在她们面前的谷口咲本人却并没有自己正在被羞辱的认知。
她只是非常、非常的,茫然。
被精心教养出来的女孩子呆呆地看着对面的神子,心想,什么很丑?
他是在说,自己脸上的笑容,很丑吗?
五条悟似乎能够看穿她的迷茫,果断点头道:“对,很丑。”
他似乎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分寸,对于谷口咲的批判还远远没有结束。五条悟双手环胸,气势十足地打量着对面这个身着十二单衣,整个人都被困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子。
他眯起眼睛哼了声,开始肆无忌惮地批评起她的行为举措,她的衣着服饰。
最后,五官好看到不可思议的小男孩皱着眉毛,嫌弃道:“还有,你身上什么味道?太难闻了吧。”
谷口咲身后的侍女脸色难看到快要维持不住笑容,而被狂风暴雨一通批评的谷口咲却只是傻乎乎地盯着眼前的人。
为了这次会面,谷口家在她身上砸了重金。
西阵为织,黄金为饰,从谷口家到五条宅,无人不称赞她的美貌。
可眼下,坐在白发蓝哞的男孩对面,谷口咲忽然捏紧了袖中的手。
她觉得对方说得很对,和他相比,此刻端坐在榻榻米上的自己,实在是非常、非常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