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他镇定地说道。
就算这支羌族部落带了更多人来,他也不能轻易放走到手的羔羊。
辛容不会说羌语,干脆不屑地拔剑,指了指被围困的汉军。
“大人,他说,你休想!”
辛容长剑一指,身边的卫兵展开汉军旗,大喊一声:“我军将士,速速应战!”
后面山丘的部队是假的,是两小队人马在制造马蹄声,和飞扬的沙尘而已。
他们人数比白马羌少太多,必须速战速决。
白马羌大豪见到对面的羌族部落竟然举起汉军旗,又以为山丘后还有更多人。
再回头看看突然间振奋精神怒目而视的汉兵,不甘心地绕道撤了。
辛容身后的羌人目瞪口呆。
他们迷唐羌的大豪,果然是最厉害的。
连唬带吓兵不血刃,就将白马羌逼退了。
辛容下马,赶紧吩咐卫兵中懂医药的,去照顾治疗受伤的汉兵。
看到浑身是血昏死过去的水丘辞,她眼中瞬间起了浓郁的雾气。
转身随手拂开侧脸的碎发时,她已经不动声色地擦掉了落下的泪。
得知陇西郡援兵迟迟未到,她命令所有人去金城郡。
未免白马羌察觉端倪反应过来,他们必须立刻启程。
抚羌校尉军帐中,郝军医费了两个时辰,将水丘辞包扎得严严实实。
辛容无法以迷唐羌大豪的身份,单独待在抚羌校尉的军帐中。
只从张司马口中得知,抚羌校尉还活着但昏迷着。
若是没有当时的卫兵及时止血,只怕早已——
辛容密令一队卫兵暗查白马羌中有没有汉人出入,又令一队卫兵潜入陇西郡查探援兵未到一事。
她自己放出消息,已经带着羌族部落回了蒙峡山。
“辛容,大人——未来——我做不到了——对不起——”
辛容换上女装蒙着面纱,在给郝军医的女儿郝郎中打下手。
“你不知道,这个水丘校尉怕死那个辛校尉了。”
“啊?辛校尉?”辛容怔愣一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