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顿时睁大眼睛,满眼震惊:“孟宴臣,你做了什么?”
“正如陈叔的需要,我这是在帮助陈叔摆脱困境,陈叔不是想要我入局吗?”孟宴臣的指尖轻轻点着定制西裤上的那片布料,悠闲自在。“我现在入局了,不是正着了陈叔的意吗?”
“你……”
“但我这一步,究竟是以退为进,还是以进为退,就得让陈叔自己来定夺了。我是小辈,陈叔懂的比我多,不如您来告诉我,一家企业里,最有话语权的是谁?在所有股东里,大家的话语权……又是怎么分配的呢?
“陈叔,誉诚在吞掉那些钱之后就知道康鑫是个弃子,连甩手掌柜都懒得当,他们急忙撤资的时候,你作为康鑫的股东,真的丝毫不知情吗?还是说,你一边抛掉手上的康鑫股票,一边还想继续压榨康鑫的利益,或者继续假借余灿这个‘誉诚千金’的名义,再捞点本不属于你的钱?
“攥着一大笔钱舍不得出,连医院的钱都敢吞,是拿准了医院对大企业的信任、伤患对医院的信任,习惯了空手套白狼,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对别人颐指气使,捏着货款不交,还反过头来指责供应商的不是,这不是贱吗?
“终于出事了,知道纸包不住火了,一合计觉得还能再用老套路拿捏余灿,立刻伙同你的老伙计给华恩施压,你当你们是谁?你当余灿是听话的洋娃娃,还是当国坤是摆设?
“交不出货导致患者承受痛苦的时候,被逼急了想生产盗版的时候,自以为是地跟余灿、跟华恩提出要求的时候,跑来寻求国坤介入的时候,跟我谈交情的时候……陈叔想过吗,明明有那么多预设好、正确的轨道,但你和余少峰夫妇就是能精准做到步步走歪、步步错。甚至,还气急败坏地去伤害余灿。
“人心不足蛇吞象,恨不得一口气在医疗工程领域捞一笔大的,当初说的多好听,融资的时候发了一堆空头支票,不就吃准了人人惜命吗?可惜你们一口吃太快,消化系统兜不住了。踩着别人的性命捞钱,你们的行为和刽子手有什么区别呢?
“陈叔,那可是将近八个亿。誉诚怎么敢?你怎么敢?
“今天这杯茶,叫银针。陈叔,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银针——这个说法,你清楚吗?”
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