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留在玉清宗,她都是我景仰的人。”
……
戒律堂的长老们商议了半天,终没能得出个结果。
若祁敛、施雁不是琉月的爹娘,此事反倒好处理些。
可毕竟血浓于水,马虎不得,他们还是得再斟酌斟酌。
琉月没指望这帮古板的长老们能以法理为先。
他们要是能弄明白——
犯罪就是犯罪,无关乎被害人与施暴人有何关系。
他们也就不是被糟粕秩序荼毒的迂腐老头儿了。
琉月肯答应让他们商议一番,纯是因为那名戒律堂的堂主态度尚可。
所谓你尊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给他们一炷香的时间,又有何妨?
既要解决,就应当解决得干净彻底。
琉月这般气定神闲,却令施雁更耐不住性子。
今日种种,已让她和祁敛没有颜面再立足于玉清宗。
必须……必须得做些什么来挽回!
施雁挣脱了祁敛的手,指着琉月厉声道:“你既要脱离宗门,就按宗门规矩,我与你去生死海上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