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商议过后,便想着先送阿宇去老童生的私塾处读两年,先将常用的字以及三百千这类的启蒙书籍学会后,再转去秀才的私塾不迟。 不过这也都是年后的事情了,当前最紧要的就是先攒上几两银子,先送柳湛青去府城看病,其实不止柳湛青,原主贞娘的身子本就不大好,最好能去复查一遍,好生调理一番。 如此时间门在忙碌中眨眼而过,不过从十月中到了十一月中,天气愈发的寒冷。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门,两人在铺子里的收益却是颇为不菲。 阮柔在置办了不少东西之后,身上也还剩下了五两的银子。 至于柳湛青,身上的存银更是多了十两不止。 于是,再一次被寒风吹得打了一个喷嚏的阮柔,忍不住提议,“湛青,要不咱们过两天就把铺子关了,先去府城看看吧,这天气越发冷了,别熬到冬日下雨下雪的不好出门。” “也行。”柳湛青还是舍不得铺子里每天大笔的收益,但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其实他自己的身体在冬日之后也不甚爽利,做活的时候时常感到头晕,只是都坚持下来了。 “那咱们明天先把两个孩子送去娘家那边,对了,咱们自家就是做包子的,明天给他们一起送上十个。” 阮柔自然应了。 第二日卖完了包子,两人带上两个大人十天量的粮食,又打包了十个肉包子,以及其他的一些零碎点心,当做两个孩子的零食,便再次往阮家而去。 两人都没空手上门,阮母以及阮大嫂自然十分高兴,亲热地将两个孩子拉过去,言语上称一定好好照顾。 阮柔及柳湛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不拘镇上还是乡下,若是家里大人没空照顾好孩子,经常往邻居或者亲戚家一放就是好些日子,只要不冻着饿着摔着,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两人却没有想到,在他们离开之后就又有一个不速之客来了阮家,因此还闹出了好一通纠纷。 没了两个孩子打扰,两人回到家中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了换洗的衣裳以及路上的干粮,又去牙行找了靠谱的商队,第二天下午便跟着商队往府城去。 他们也不是稀里糊涂就要去府城,而是提前就打听过,府城如今正有一位薛神医,在府城的华寿堂坐馆,听说已经医好了好些疑难杂症,想来他们如今这些小毛病当不在话下。 一路奔波,两三日时间门过去,路上的条件不大好,两人挤在一辆堆满货物的牛车上,只盖了一床厚被子,柳湛青从第二日就开始咳嗽。 如此强撑着终于来到了府城。 阮柔见对方这幅模样不觉心慌,他咳嗽得越恨,她就越着急,当下离了商队连客栈都没去找,就拎着几个大包裹,寻往之前传说中的华寿堂。 远远的只见一道长长的人流,粗略看了估摸有个百八十人。 无奈两人只得跟在队伍后面排队。 即使如此很快,两人后面也再次来了新人,只是前面也不怎么见动弹。 阮柔便将柳湛青安置在队伍里,自己去前面细细看过,找了不少人打听。 这才知道原来府城下面有不少人听说了薛神医的消息,硬是凑钱借钱来看病,甚至有附近府城的富贵人家,特意远远的过来。 奈何病人数量剧多,薛神医却只有一个,为此,薛神医又特意设了一两银子的门槛,才将一般病症的人排除在外,若不然,一开始这条队伍能饶这条街转一个来回还要多。 便是如今这情况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已经在排队的,压根不敢离开,并只能将家中生了病的病人安置在附近的客栈,身体完好的人白天在这里排队,等到天黑薛神医停止医治,便按照顺序发一个号牌,让大家各自散了,方才免了晚上继续在这里苦熬。 阮柔听了不禁暗自咂舌,要是事前就知道这个情况,他们怎么也得早早的就来了,奈何镇上距离这里遥远,压根没打听到那么多。 她回来时,柳湛青已经弯了身子,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样了,我先带你去客栈安置下来吧,待会我再过来排队,总共也没差几个人。”这种时候她是不指望有好心人能替自己占队了,也说不过理去。 柳湛青应了,两人便往最近的客栈而去。 结果,从最近的客栈一直问到五百米开外的客栈,几家的价钱几乎都没有太大的波动。 “就这样了吧。”有句词叫洛阳纸贵,想来如今附近的客栈便是因为薛神医的医术而贵。 心痛交了一百文一天,足足五天的房钱,就这还不包括吃喝,阮柔着实心疼。 将柳湛青安置在客栈,请小二送了热乎的热水和伙食,两人吃过之后,柳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