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皎前脚刚回到女客院落,后面就传来了宫尚角在角管事的房间里找到了无锋令牌,已经交给三位长老了。
看来宫远徵可以出地牢了。
角宫——
从地牢出来的宫远徵喝着哥哥倒的茶,“哥,我想去女客院落接……”剩下的话没说出口。
“想去接苏姑娘。”宫尚角替他说了下去。
宫远徵迟疑地点了点头。
“远徵弟弟你正好帮我做件事。”宫尚角喝了口杯中地茶,“这件事我不方便去做,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哥,你尽管说。”宫远徵笑着应下。
“你去接苏姑娘时,把上官浅一起接回来,暂住角宫。”宫尚角说道。
“这么快。”宫远徵脸上顿时没了笑容。
“已经定好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有区别吗?”宫尚角看向宫远徵,“再说你不也想将苏姑娘接回徵宫。”
“那不一样。”
宫尚角笑了笑,没再开口。
宫远徵不明白宫尚角为什么说别人去接不放心,难道还能出什么事不成,便开口询问。
宫尚角却说是怕别人有危险,见他没想明白,继续解释道:“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她漂亮么?”说起漂亮,宫远徵脑海里浮现出的是苏皎皎的身影。
宫尚角又笑了起来,“我问你个问题,云为衫和上官浅谁更漂亮?”
宫远徵迟疑,“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那苏皎皎呢?”
这下宫远徵说不出来了。
宫尚角:“所以,她们各有各的危险。”
宫远徵想起了在地牢里,苏皎皎双手环着他的腰,头靠在他怀里时,那软软的触感,伴随着那股玉兰花香,他加快的心跳和后来将人揽住的举动。
她危险吗……
苏皎皎坐在梳妆台前,打开面前的白玉盒,里面放着的是通体血红的冰心血蝉。这是她带来给姐姐的,如今也在苦恼该如何送出。
“苏姑娘。”侍女在门口喊道。
苏皎皎打开门,“何事?”
“徵公子来接您和上官姑娘。”
苏皎皎愣了一下,“稍等,我先整理一下。”
她关上门,将梳妆台上的白玉盒放回嫁妆箱里。
反正到时候侍卫会将这些嫁妆搬去徴宫,现成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她整理了衣裙,便离开了房间。一下楼,就看到双手环胸一脸不耐烦的宫远徴看着上官浅。
“徵公子,上官姐姐。”苏皎皎疑惑地看着两人。
这氛围看起来不太对啊。
宫远徵看到苏皎皎,就会想起在地牢里的事情,有些不敢和她对视,“走吧。”
苏皎皎俏皮地歪了歪头,扬起了微笑,“多谢徴公子来接我……和上官姐姐。”
阳光下,娇艳脱俗的少女眉目含笑,如绽放的玉兰花,又惊艳了哪家少年郎。
三人行至溪上的木桥时,正好和宫子羽他们三人撞上。
“上官浅姑娘,苏皎皎姑娘,这是要和我们徵公子去哪儿啊?”宫子羽问道。
“我来接苏姑娘去徵宫,顺便带上官姑娘去角宫安顿。”一直看他们不顺眼的宫远徵哪会有什么好脸色,“宫子羽,你这又是要去哪?”
一旁的金繁上前提醒道:“徵公子,按礼数你应该称呼执刃大人。”
“哦,他这三域试炼这么快就过了。”宫远徵话语间满含嘲讽。
“还没。”金繁顿时没别的话说了。
宫远徵双手环胸,“那抱歉了,这声执刃我叫不了。”
“那叫声姐姐来听听。”宫紫商矫揉造作地说道。
“姐姐。”宫远徵极不情愿地叫了声。
这一声苏软的姐姐叫得苏皎皎眼睛一亮。
“那哥哥呢。”宫紫商开始得寸进尺。
“差不多了。”这一声哥哥宫远徵绝对不会叫的。
“行了行了,别为难我们的徵弟弟了,他说的没错,我确实还不是执刃。”宫子羽在一旁打着圆场,顺便言语上占占便宜,“不过,很快就是了。所以我们才随便走走,提前适应适应。”
宫远徵开始嘲讽他走得刻意,是要去接云为衫。
宫子羽则是以学他们为由,找了个好借口去云为衫。
到最后还是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