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个楠木盒子,小心的将坠子装在其中,盒底还不忘铺了一层棉质的帕子。
“姑娘,我这铺子开了多年,从未见过有人能拿得出上等的和田羊脂,这种玉多产自西疆的深漠,在我们这边是极其稀有的,我唯一听说过的一次,是多年前皇祀大典上,皇后的手上戴了一只和田羊脂的玉镯,说是当年抚远军西上,从戎人的部落抢来的战利品,今日有幸得见,想必姑娘家主子也是身份尊贵的人,贵客能屈驾寒舍,我们也是万分荣幸,自然会给贵客一个好价钱。”那管事啰哩啰嗦说完一堆,也没有果断的报价,而是跟店里的小厮使了个眼神,回内屋商量去了。
可二人进去许久都不曾出来,红衣心中略微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