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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木兰为赎金 不知白玉藏相思(2 / 3)

气的秦桑,语气冷淡下来,“端走,回去转告你们严大人,若是再有下次,我可要在每月的奏本里记上一笔了。”

“是。”那小厮慌忙低下身去,麻利的收起桌上的点心,三步并作两步的退了出去。

等那小厮走远川乌才开口,“这个严知州,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将军行贿,黑灯瞎火的,若不是将军眼毒,还真是差点被他得逞。”

“我猜他是想先礼后兵,今日的礼我不收,明日的十五接风宴怕是要变成鸿门宴了,”秦桑抿了口茶,气定神闲的翻起了书,淡淡道:“今日是金盏,不知明日是何物,看来我得选个方子,先给这严知州下下火气。”

就当秦桑以为终于可以静下来看看书时,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的滑落声,秦桑使了个眼神,川乌便一阵风的从侧窗跃上了屋顶。

可川乌围着整个屋子上下巡查了一番,竟没看到半点人影。

于是不由得奇怪,瓦片确实少了两块,可地上却没有痕迹,似乎那人怕被发现,从半空中接住了,若是寻常小贼,从踩落到接住的过程,定会在房顶上碾出大的声响,如此迅速,又无声息,脚上的功夫未免也太快了些。

就在川乌思忖时,院中赶来两列带刀的衙役,打头的喘着粗气,朝房顶的川乌喊道:“川副将,刚刚院中还太平吧?”

川乌眼珠一转,话接的也快,“怎么?难道有人想行刺?”

听到行刺一词,打头的衙役还是吓了一个激灵,毕竟这院中住着的是朝中一品武将,虽无实权,但位份摆在那,自己人微言轻,实属吃罪不起,忙解释道:“将军莫要误会,最近蓟州不太平,出了一位身脚利落的飞贼,放话每月十五都要来蓟州的大小官府偷一次,在下是担心将军的钱财,特来巡查一番,既然无事,那小官就先撤了。”

待这些衙役走后,川乌回了屋,给秦桑斟了一杯茶,脑中一直在回想着那两片无故消失的瓦片,不觉间把茶水洒到了檀桌上,秦桑合上书,兴致盎然的抬头看他,故意逗道:“怎么,难道此人的轻功在你之上?”

秦桑刚刚明确的感知到有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可川乌追踪出去,却一脸茫然的空手而归,这么多年来,是第一次。

川乌的脸上明显挂不住了,“将军这是什么话?这泱泱大国,除了将军,谁的轻功还能在我川乌之上。”

秦桑低眉淡笑,“不敢不敢,如今我肩胛上的六枚钢钉还未取出,哪敢跟川副将论高低。”

川乌听将军如此平静的说起此事,心中既惶恐又心疼。

二人笑谈间,院中角落,一个影子敏捷的翻上墙头,顺着这间宅院与膳房之间的小径,偷溜了出去。

逃出去的红衣,在严府外墙下大口喘着粗气,她想过这次来的京差相较于以前那些大腹便便的都督武功要上乘一些,毕竟阎罗将军的名号和事迹,在百姓听来都是有些闻风丧胆的。

但她没想到居然上乘到如此邪乎的地步,她刚刚不小心踩落瓦片,就在接住的一刹,便觉一股疾风从屋檐下吹来,幸好她反应迅速,那人打死也没想到,红衣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忙了一整晚,连三个娃子的影子都没见到,红衣有些沮丧,既然偷人不成,那便只能赎人了,可她要如何才能凑够那三十万两。

月光皎洁,严府侧门屋檐上悬挂的铜铃上映出了红衣皱着眉头的侧颜,她闻铃声清脆,不由抬头看去,只见铜铃中映出的,除了她的侧脸,还有她颈前的那块白玉坠子。

她抬手抚上,坠子浸了她的体温,而变的更加温润细腻,她不记得这坠子的由来,也不知何人所赠,她曾期盼靠着这枚坠子打听到自己的身世,可蓟州城呆了这么多年,问了不下千人,人们除了夸赞美玉不菲,再没得到任何有关于她的消息。

想到行军打仗之人,手段定是要比寻常官家狠戾许多,三个娃子落他们手里,还不定遭什么罪。

于是一咬牙,朝着蓟州最大的当铺———千裕典当行,走去。

这家典当行,在蓟州出了名的仁义,就算你拿破铜烂铁来,店家也能还你一个好价钱。

那小二将坠子捧在手心,细细观摩,“姑娘,这玉的水头极好,玉种也不似我们这里的矿种,你等着,我叫我们管事来开开眼。”

红衣在外面等了片刻,千裕典当行的管事神色好奇的从内屋走了出来,那管事生了副亲善的模样,五官周正,身板也健朗,年纪看起来四十出头,说话也十分客气:“这位贵客,您这玉坠子是哪里得来的?”

这句话可把红衣问住了,若是她说忘了,没准儿这二人把她当成窃贼,背地里报官就麻烦了,毕竟她这一身的打扮,跟这玉坠子的身份不符。

这年头看人下菜碟的事儿多了去了,于是她灵光一闪道:“是我家主子拖我来,我一个下人,自然不知这坠子的来历,我们主子信你,你看着开价,我回去复命就是。”

那管事也没再多问,只是吩咐身旁的小兄弟去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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