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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忆少年意气时 千般滋味笑谈中(2 / 3)

没等秦桑回应便自顾自的说道,“听说秦将军来蓟州的路上,被劫了三十万两白银,我约么着是将军的私事,即便听说了也不便插手,可我在来时的路上,却听闻将军为了寻回自己的白银,将那贼人的家眷掳到了府上,开始我是不信的,我心想堂堂护国大将军,怎会做出如此村野莽夫之事,可后来得知,将军掳走的家眷里,有个孩子跟我有些私交,我若插手,于理不合,我若不插手,我又心有不安,思来想去,还是先拿自己的私银垫付给将军,跟将军换人,看在我跟将军过去有些交情的份上,还是请将军彻查盗贼,就不要迁怒于无关的家眷了。”

川乌在一旁听着顿感有些不可思议,当年热心真诚的半大小子居然出落的如此伶牙俐齿,几句话下来,竟给秦桑无端的扣上了一堆混账的帽子。

身为一国之将,不仅后宅家财万贯,为了点私事竟可以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掳掠无辜百姓,只怕今日坝上斩去严晟右手之事,也会被反传成暴虐成性草菅人命。

南星虽气恼但也有些无望地看向将军,却发现秦桑不仅听得津津有味,竟还连连点头,不疾不徐的吃着眼前的菜,似乎那青云口中的暴虐将军不是自己。

“济苍山到蓟州不下百里,这天寒地冻的,官道本就行路艰难,你又拖着这么多箱子,实在辛苦,来,先入座,填填肚子吧。”秦桑给自己斟了杯酒,抬手招呼青云道,“严大人今日备的酒不错,来尝尝。”

秦桑并未直接回应,而是像兄长般招呼青云入座陪他吃酒。

青云也不急在一时,既然有人相邀,他便入席共饮,反正天色还早,三百箱银子就摆在老百姓的眼前,他推脱的时间再久,也要着手处理此事,在这期间,青云奉陪片刻也不是不可。

待青云入座,秦桑晃着手中的酒盅,笑了笑道:“我来蓟州之前,想必百姓也都看见了,圣上为我置办的行装,不过是四品官员的配置,马车总共一辆,三个副将各配马匹一副,其余随侍一路步行前往,布靴走坏了五六双,今日青云公子在这州府门前却摆了三百箱白银,说这白银是本将军家当,那么我有些好奇,这三百箱白银,本将军是如何运来蓟州的呢。”

秦桑语气平和,没有一丝迁怒,话语内的逻辑却掷地有声,厅中的百姓和官员也顿觉有几分道理。

青云丝毫未慌,循序渐进道:“在下刚刚解释了,这三十万两白银是在下垫付的私银,意图让将军先放了那几个娃娃,在下愿协助将军,抓到那窃贼,交与将军严惩。”

秦桑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搓着下巴故作疑虑道:“我听着青云公子是与我手上的那几个人质有些交情,可我有个疑问,你是从哪里知晓我丢了三十万两白银呢。”

这句疑问让青云顿时有些接不住,他若说自己是从人质那里知晓,那么,他远在济苍山,人质在蓟州府衙,自然是说不通的,可如果他说是从秦桑留下的字条得知,那么,秦桑又会说那字条是留给窃贼的,反而可以倒打一耙,说自己跟窃贼有瓜葛,思前想后,自己竟被他绕了进去。

不得已下,青云只好说:“在下也是道听途说。”

秦桑故作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原来是道听途说,”他刻意拖长了尾音,让在座的各位听得清楚,“也就是说,青云公子此番前来,是因自己道听途说我丢了三十万两白银,又掳走了那窃贼的家眷,故而不远百里装了三百箱私银,从济苍山一路运到了蓟州府衙,是这个意思,本将军没解释错吧。”

没等青云开口,秦桑又接着说道:“我也可以这么想,若是青云公子哪天再次道听途说,本将军丢了一百万两黄金的话,你是否会直接将济苍山的银库搬来蓟州府衙,赠予本将军呢?”

在座的百姓以及官僚们无不哄堂大笑。

这时,秦桑突然起身,慢慢踱到了院前摆放的几十箱白银旁,随便拿了一块反复端摹,“不过,这银子本将军确实得留下,说来也不是真想让青云公子为那贼人垫付,而是本将军发现这银子看起来有些眼熟。”

大家伙都不知那银子出了什么问题,各个伸长了脖子朝秦桑手里的银锭子看去。

“南星,去拿量尺来。”秦桑吩咐道。

等南星拿来了量尺,秦桑将那银锭的宽窄长度量了个遍,疑惑道:“这银锭子虽然表面的年份、属地和工匠都被融掉了,可这尺寸却与官银分毫不差,我听说蓟州府衙前些日子官银被盗,我猜测会不会就是这批尺寸相当的银两呢?来人,将这三百箱官银抬进去,一会儿让严大人好好瞅瞅。”

青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人没帮红衣要回来,还搭进去三十万银子,不禁闷了一口酒不服道:“秦将军的意思是,我济苍山参与了盗窃官银的行当。”

今日确实是他大意了,这些官银的确是与严良私下交易时换来的银子,可严良是官,他是商,自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他济苍山与官衙有贸易往来,秦桑也正是拿捏到了这一点,才敢如此大放厥词。

“贤弟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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