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盯的眼神像是在询问三个字。
舒服吗?
舒服。
严宁内心回应,食指后退重新滑入。这种感觉就好像,在他身体里……
逐渐萌发的醉意里,醉酒的人理智开始停摆,手指不断进退。
想要,真的想要。
今天,他……可以。
这时,严宁过于露骨的行为让沈长秋察觉出不对劲,也发现他自己这样,很像在用嘴服务别人的……
可她是女人……
沈长秋脸红燥热起来,将严宁水亮的手指移开,撑起身想要逃离现在诡异的氛围。
而且,再不吃点能吞进肚的东西,他真的要昏厥在沙发上了。
他撑着屁股后挪下地,在地毯上踉跄了几步,身后的人又扑上来。
“不许走!”
他没站稳,面朝下摔倒在沙发一边的长榻上。
背后一沉,耳朵一麻,浑身一软,严宁又贴上来吻他的耳侧和脖颈。
“阿宁……呃……”沈长秋瑟缩发抖,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难不成她还能强迫自己吗?这种事情是女性能强迫的?可她的手……现在在扒他的裤子啊?
“阿宁!你先等等……等等……”
沈长秋冷汗直冒,努力想要翻过身,制止严宁做出什么清醒后另她难受的事。
可她不愧是常年训练,力气太大。
虚弱的沈长秋刚撑起十厘米,严宁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背被她猛地一掌按下,手肘没撑住,上半身落回沙发里,呛出了废力的咳嗽。
同时,他肩膀一扭,双手立刻被反剪身后,似乎还听见了肩关节“咔嚓”一声!
完了,这一系列动作让沈长秋眼冒金星,一个冰冷的物品出现在他脑海。
手铐。
可一秒后,背上的严宁疑惑地“嗯”了声,预想中冰凉的金属感没有出现。
太好了,她今天没带手铐。
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别在身后的双手随即被什么东西紧紧绕住,还用力缠了好几圈!
这哪来的绳子?
他从乱在脸前发间看去,应该是茶几上他手机的白色充电线,她缠得很紧,手松开,只能微微扭动手腕。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沈长秋放弃武力抵抗,决定尝试用卖惨唤醒她的理智,他勉强抬起下颌,扭过脸。
“阿宁……你听我说,我真的好饿,从昨晚开始我就没吃饭,今天喝了好多水,还全都排出去了,一直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肚子都是扁的……我真的饿得不行了……等我吃点东西,你想怎样都行……好吗?”
他努力扭头,看向坐在身后的她,用最可怜的语气,最无辜的神情。
乞求她。
像那只微信里,俯地卖惨眼泪汪汪的小白兔。
可这哪一句,在严宁耳朵里,是在求她放过他呢?
“可你刚才……吃过了,该我了。”她高兴笑起来,“而且,你不是想做警嫂吗?”
沈长秋感觉自己说话都费劲,气也喘不匀,“刚才……不是,你想做什么、要什么都行……等我……”
“沈长秋……”严宁抢过话,仰起头按住他的背,深吸了一口气勾起唇角,醉意更深,“那现在,你被逮捕了……”
余光里,她的神情更加兴奋,目光更加狂热。
她似乎沉浸在美好的梦中。
下一瞬,胯上的裤腰被她抓住,严宁从他身上抬腿下来,内外两条裤子立刻从脚踝飞了出去,腰以下,和他此刻的大脑一样,空空如也!
回来还没开空调,十二月的空气凉飕飕的。
沈长秋拧回酸软的脖子,脸贴着沙发闭眼呜咽哀叹。
要了命了,他哪句话是说错了吗?
可在严宁迷乱的视角里,深色沙发上趴着一个双手缚在身后、光着下半身的男人,柔软的黑发乱糟糟散开,白皙的侧脸浮现出红晕,唇微微张开,正在小口急促地呼吸。
他松软的白卫衣上堆在肋骨处,往下,是他清晰的背沟与紧实的腰,再往下,两片圆润的弧线划在半空,线条落入谷底,接连光滑的长腿。
下午四点太阳西下,光线从阳台穿过落在沙发,沈长秋白得像在发光。
严宁的脑袋已经被酒精冲昏头了,这种场面,她根本没觉得是在现实。
她的手沿着两边竖脊肌滑下腰窝。
沈长秋条件反射微微挣扎,他一动,立刻就被严宁大力按住后背,像个被制压的犯人,脸也无力贴在沙发上。
卫衣的帽子盖在后脑勺,呼出的热气重新扑回面部,脸上凝满水汽,沙发上也被呵出一小团湿痕。
沈长秋看不见她了,只能听到严宁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同时,低血糖让他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