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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回汉地中原好好地看看(1 / 2)

付了钱,她们二人在铺子门口等着米店的伙计去帮忙雇车。

金秀秀突然惊呼:“大姐,等等我!”随即就朝着斜对面摆着一排漆瓮的未悬挂招牌的铺子行去。

雇工娘子呼喊:“东家,东家,慢一点,你去做什么?”

铺子中的店家拿刀翘开盖子给金秀秀看了看。

雇工娘子远远地见她麻利地交钱易回一坛子漆瓮,不禁叨念:“这些瓶瓶罐罐铺子中不知有多少,东家买它做甚?”

金秀秀心满意足地回来。

雇工娘子忍不住问她:“东家,何故要买个家中常见的漆瓮?”

金秀秀颇为得意:“台面上高高摆出这种看似寻常的瓮,装的定不会是寻常物。我才定是为了装防津漏糖液之类的事物,果不其然前去一问,就买得了一坛子冰糖!”

二人等来了运米的独轮手推车。

待车夫帮忙将米搬上推车上的大竹筐用漆绳固定好之后,金秀秀便从罐子中摸出几粒子冰糖递给车夫:“大哥,尝尝,新到的遂宁冰糖。听店家说才从四川运来不久。”

车夫连连推拒:“哎呀呀,这似冰块的物什是糖?怎的和我们日常见的沙糖都不一样?很贵吧?不用不用。”

金秀秀笑着介绍:“沙糖食招痰,然这冰糖不失甘蔗之性,消痰止咳。尝两块吧。”

车夫见她热情,不好意思使她的手一直举着,便拍手掸了掸接过她递来的糖块,将其中一块塞入口中:“嗯,果然清甜爽口。”

剩下的几块他就要往怀中揣。

金秀秀赶忙制止:“大哥,这糖是由甘蔗榨煮后的糖水霜结成块,捂热易化糖水黏你一身。”

那车夫憨憨地笑笑:“我家中的两个小儿还没见过此物,定会喜欢。无妨,送完你们这趟货我便家去换衫,反正我也住得近。”

金秀秀便由着他去了。

她们二人跟着车慢慢走着,漆雇娘子手上提满了东西。金秀秀便拣了块稍大的塞入她口中。

雇工娘子口中含含糊糊地嘀咕:“如此爽口好物,怎市面上这么少见?”

金秀秀怕吃多了反酸,只略抿了一小块过过瘾:“无它,为因其治取如我们做漆活般需按制度。如同我们便携的小形漆工具,常人备蔗削、蔗凳、蔗镰、漆瓮都容易,可要像我们建有荫房般去设置蔗碾、大榨斗、蔗床等专业的设器,那可就难了。福堂、番禺、四明、广汉等地皆有产冰糖,唯这遂宁冰糖为冠。”

雇工娘子点点头:“也是,漆器好运输。就像东家方才说的,冰糖遇上大热天易化,损耗怕是也不小。怪不得糖多见,而冰糖物稀为贵些。”

金秀秀十分自豪地介绍:“东坡居士曾有诗言‘涪江与中泠,共此一味水。冰盘荐琥珀,何似糖霜美。’外之狄夷戎蛮皆产有佳蔗,可从未有制出过糖霜。这小东西便也是我们汉地民众之智慧凝聚了。”

回到家中,金秀秀书信回临安:“

甘蔗为冰糖 需经削碾榨压榨 烝煮缩至七分熟权入漆瓮 歇三日再煎至九分熟似饧 方能入瓮结块 霜结水在 需沥定铺晒于烈日中 循环往复至极硬 无它 如治漆之道唯耐心多候。”

……

秦桧日前在家中和妻王氏闲话:“我疑心赵瑷已正式搭上韦太后这条线,煽动朝中人与我做对。”

尖酸刻薄的王氏趁机挖苦他:“老汉何故再次优柔不决耶?成功扳倒岳飞一事,还不能叫你记住‘放虎归山易重新捉虎难’?干掉他就是了。哼,要不是给我家做了女婿,就你这样的废物,哪里能坐上今天的位置!”

秦桧显出难得的软弱:“好了好了,提来提去的,都是这几句话。”

王氏把眼一白:“怎么你还要反了?意思是我说你不得?”

秦桧无奈一叹:“你说,那你接着说……”

王氏这才满意,对他掏起心窝子说话:“我说,赵瑷既有反的苗头,他府中的那个也得看好了。你莫以为我强势,你瞧那边府上年轻气盛,还不是姬妾无一个!他府上那个夫人,怕不是个最厉害的。”

于是金秀秀的信递送回临安,叫秦桧的人卡了一道。

当它被递送到秦府时,王氏不在身侧,秦桧拆信一看,利落地往桌上“啪”地一丢,十分得意地对着身旁侍从说:“我就说吧,女人就是短见,包括你们的夫人。把这全是些杂事闲话的信封好送回去吧,以后莫再这些女人身上浪费我的时间。”

身边的侍从听见他对王氏的评价,脸色吓得煞白,并不敢应出别的话,只双手接过递来的信,老老实实地说了声:“是。”

……

金秀秀孕身渐显后,周围长舌的人虽有两句议论,但没人当做一回事。

时间如白驹过隙,平平常常的两月转瞬即过,金秀秀到了夜不能寐的孕末期。

门口传来三声打更声。

“哈——”她艰难地翻了个身,腰后尾骨疼的倒抽了口气。

她本想忍忍继续睡,可肚子不痛,却是一阵一阵地发硬,挨了一会,愈发地规律起来。

孙妈妈正在熟睡。

金秀秀本不想吵醒她,可着实害怕的紧。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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