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马奇马奇仍解释道,“事变发生于九年前,而阿斯特同学看上去的确是十七八岁。”
“她……伊迪亚·拉姆斯,她原本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我不记得了。那时我只是个研究生,与她方向院系都不相同。而且她是个出了名的不好接触的,我对她之所以会有这种印象也正来源于此。”他在此停顿,接着又说,“……她真是个天才,也真是个怪人。身上带着某种隐热。不表露在面上,实质铆足了劲、不顾一切的狂热。这种狂热,有时候也令我觉得可怕。我那天见到她,人的相貌与当年相比有一些变化,但那种气质,如今却更纯粹地、仿佛精馏过一般地透出来。我担心……”
“……担心什么?”
或许是受了马奇马奇的感染,盖布瑞尔也不由紧张了起来。
“担心她做了什么事,或者正要做什么事。也担心——阿斯特同学。”
“她?”
“你难道不觉得阿斯特同学有点奇怪吗?”
“你要这么说的话……”
“整装师的才能自不必说,在机构教书几年来,她这方面的才能远超我所知道的任何一名学生,恐怕大部分大人也比不过她。思维的灵活程度、整装的速度与精度……足以见得她在相关方面受过良好的教育,可又会做出常人难以理解的行为。要说这是天才的怪癖倒也有可能,不过,因为她的母亲是那个人,我有点担心。”
“你的意思是?”
“——她是被刻意教导成那样的。说不定为了一个目的,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目的。”
他以铿锵的语调做出了自己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