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璨侧过脸来望着她,“我是个馋鬼,你想做的那些事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
他一脸正经地说这种话,脸上没点儿邪气。反观她自己的脸,已经烫得不成样了。
真像他说的,企图深的那个是她吗?
心脏扑通扑通,南以贤捂起烧红的脸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怎么总说?”
丁璨笑了笑,“还不都跟你学的,怎么重生了,人也跟着害羞了,你的色心跑哪儿去了?”
南以贤心生了种猜测,上辈子的她之所以会离开丁璨,一定是丁璨太馋了,无法忍受了才离开的。
她小心翼翼转了话题:“你昨晚又做那种梦了吗?”
丁璨撑着脑袋,凑近了说:“昨晚你那么欺负我,她就来安慰我啰。”
南以贤鼓着脸:“你……”
丁璨竟然又做了这种梦,还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真是死性不改。
南以贤气鼓鼓道:“很爽是吧?”
丁璨:“我只是在梦里见到一些画面,甚至有时候自已是第三者的视角,咱俩上辈子的事儿就跟看连续剧一样,挺合我胃口的。虽说第一次梦见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心想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竟然做这种梦,可梦一下,第二天心情总要开心些,我渐渐地就接受了。梦里和你也不是每回都做那种事,可能咱俩上辈子喜欢关灯,每回还没到关键的时候就……一片漆黑,然后就梦不下去了。”
丁璨唉了声,似有不满。
南以贤犹豫一阵问道:“你是因为梦才靠近我的吗?”
丁璨沉思了会儿回答:“有这方面的原因。梦里你太妖魅了,妖魅得不像人,一开始我还怀疑自己撞鬼了,直到看见你,发现真有其人,一下就乐了,这不得使劲儿往上凑。随着梦的推进,我发现咱俩原来有关系,还是那种身心都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嘴角上扬起来,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丁璨牵住她的手,脸嘿嘿笑着:“这种事儿要爽,还是得你来。”
南以贤推开丁璨的手,无耻,简直无耻!
丁璨的梦是层层递进的,他就像是重新把上辈子的事经历了一次。
还以为他从一开始就跟那个人缠绵,真快把她给吓死了。
不过,丁璨竟然因为梦境就对她产生别样的感觉,他也太容易动情了。
南以贤不满地盯着头顶上方的丁璨看了看,那双眼看着的确多情。
这要是生活在聊斋的世界,他恐怕真是个能跟鬼魅在一块儿纠缠的人才。
南以贤心里不舒服,心口犹如积压了一块巨石,伸出自己的手缓缓抚上丁璨的脸。
丁璨看着她愣了一愣,眨了下眼后一把将她的手抓住。
南以贤不安地看着他,以为他要做什么坏事,却见丁璨勾唇冲她笑了笑,随即将唇印在她的手背,用他的手掌托着她的手往脸上摸。
“你的手贴着好舒服。”
他贴着一张脸,像一只狗一样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
丁璨一脸沉沦的模样,南以贤觉得时机熟了,一把揪住他的脸蛋,狠狠捏了捏。
不得不说丁璨的肤质是真的好,捏起来滑溜溜的,仿佛用力一挤就会碎,如果再白一点儿,估计就跟煮鸡蛋一样了。
那样的触感,南以贤心里就一个字——爽!
不禁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丁璨一下把眼睛瞪大了,“南以贤!还说不是你,你的破习惯重生了也没改。”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有生气,反倒笑得像个魅惑人的妖物:“你是怕我算账,才不想认的吧,挺心机啊,捏脸算什么,有本事你像以前那样往我屁股上捏,我保证不生气。”
南以贤一脸懵,她上辈子都对丁璨做了什么奇葩事啊?
还有,丁璨不觉得这种事可耻吗?总是在她面前提起。
怀疑丁璨有什么癖好,她禁不住咳嗽了声,试图把自己的手缩回来。
丁璨却把南以贤刚才揪人的那只手握紧了,故作生气地用巴掌往上扇了扇,嘴里还配了pia~pia~pia~的音。
还是被他报复了。
南以贤手背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惨叫起来:“痛痛痛!”
丁璨耸起一边眉毛,没好气道:“我脸就不痛了。”
南以贤委屈巴巴:“你脸皮那么厚……”
丁璨揉了揉她的手背,往上呼了呼,塞进被窝里。
他扯了扯嘴角:“你脸皮薄,你还来逗我,你也好意思说。南以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你就是想跟我调情。”
丁璨笑得格外灿烂,南以贤察觉他的脸好像近了,她立即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蒙住自己的半张脸。
丁璨的脸一下僵住,呵了一声,有些无语,拿到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都那么晚了,我妈要开始找我了,今早先不跟你玩了。”
丁璨下了床,走去搭着衣服的沙发面前,把睡袍的系带解开,打算脱掉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南以贤跟着丁璨起了身,努力抖擞精神坐在床头,她今天一定要看看他是怎么离开的。
丁璨手顿住,半眯着眼朝她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