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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爸爸(2 / 5)

建议的了,总之不是他恳求的。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曾嗤之以鼻的话跃上心尖,她偏头看着走向她的李惨绿,伸出求抱的双手:

“李惨绿。”

李惨绿嗯了声。

“我想一直这么睡下去,跟你一起。”她把头埋入他的肩窝里,咕哝道。

“那就永远吃不到晚饭了。”李惨绿吻起她的鬓角。

耳鬓厮磨间,时间像被握着的水从指缝渗出落入油锅。

高温临界点到达,一声汽车的尖响惊动缠绵的爱侣。

“你要带我去哪?”

月买茶泪眼蒙蒙地问李惨绿。

“吃个晚饭而已。”李惨绿吻吻她的眼,为她拉上裙侧的拉链。

“只有我们两个吗?”

“嗯。”

“那叫烛光晚餐。”月买茶窃窃笑起来。

*

晚饭吃的惠灵顿牛排。

这是个很悠闲的夜晚,他们手牵手在雪地里散步,仰望被光污染的不夜天。

若不是齐燕华亲自打电话来,月买茶或许会跟着李惨绿去他用奖学金买的房子,酣然一场二十岁女孩的甜梦。

“真不想回家。”月买茶鼓起腮帮子,不满道。

“我晚上住兰园好了。”李惨绿说,他给月买茶塞了个望远镜,说那样她就能看见他。

“搞得像早恋。”月买茶爱不释手地把玩望远镜,边玩边吐槽。

但她并没有不开心。

这是年后她过得最惬意是一个晚上,不用为生意为研究为人情操劳,只用在爱人的眼里笑。

“这么开心啊。”

见月买茶在李惨绿的动作下乖顺地穿斗篷,修奶奶也跟着她一起笑,“阿璆在书房等你。”她挽起月买茶的手,说:“男人有男人的事,我们女人也有女人的事。”

修奶奶的事是带月买茶去看后山才栽下的玫瑰花们。

雪安静地下着,裹紧斗篷看枝条上的朵朵花苞,月买茶不禁去想她跟李惨绿结婚会是什么样子。

当年战后,上将军与其夫齐问道补办婚礼时,十里红妆绵延长街,万屋空人千民欢庆,无比热闹。

她没有那样的功勋,自不敢奢求民众的庆贺,好在财力够丰,付得起十里红妆。

“在想什么?”

“想结婚。”月买茶不好意思又大方地笑。

“可惜生得晚,没见到上将军和齐校长大婚时的样子。”她搓搓被风冻僵的脸。

修奶奶顿了顿,缓缓换上一种历经沧桑的笑,“老一辈和你们这一辈不同。”

“给你妈妈做婚纱的那个裁缝前几日刚上门来,留了些手册,我们回去看吧。”

月买茶高兴,懒得想修奶奶怎么知道她妈妈是谁,就像她没去计较齐燕华和李惨绿是亲戚一样。她只欢乐地应声,挽了修奶奶的手回竹园别墅。

小径幽长,她听修奶奶讲了很久上将军,讲她事业,讲她家庭,讲她兴趣。

独独没有教科书上称颂的爱情。

“我们茶茶也要像上将军一样乐观啊。”

月买茶说我会的。

至少在那一刻,她是真的想向史诗歌颂里有着美满幸福家庭的上将军学习,学她勇往直前不被任何苦难打倒。

披着亮了半个世纪的灯光,松开修奶奶的手,朝墙上将军的油画送去一个飞吻,她像无忧无虑的公主一样,哼着歌,踩着天鹅舞的步伐上楼。

跳过封闭的走廊,她的脚步停在书房前。

书房厚重的大门没关,留了一条缝,透出的灯光偏黄,明亮又温暖,让月买茶能够看清书房里的人在做什么。

窗边的长案后,齐燕华正执笔挥墨,凝神静气的样子和柔软的家居服缓和了那张俊脸的攻击性。

他身侧李惨绿在垂眸磨墨,浓密的睫毛黑如墨汁,随呼吸轻颤,蝴蝶一样扑扇翅膀,穿一件简单衬衣,认真的样子像风靡校园的清冷学神。

两张无双俊脸凑在一块儿,视觉盛宴莫过于此。看着他们低声交谈,月买茶的脸上泛起一层热意。

她想起朋友分享的看见自己的父亲和男朋友坐在一块儿喝茶时的感觉。

“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是我真正长大了,我能去构建一个家庭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挺好,月买茶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杵着干嘛?”齐燕华的声音传来,月买茶揉揉耳朵,推门进去,一蹦一跳地站到李惨绿身边。

“千年万岁,椒花颂声。”念出宣纸上遒劲的字,月买茶疑惑地偏了偏头。

看不懂。

“我们在说你爸爸的葬礼要怎么办?”齐燕华放下狼毫笔,走到会客用的茶几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你伯伯的意思是不要办。”

“他身份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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