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否借我些时间。”
“什么事?”
“关于镇定剂滥用。”阿尔伯特彬彬有礼道。
“真遗憾,不是同一件事,你可以来青琐的外事公安局找我们。”成诉拒绝了他。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吧,阿尔伯特先生。”苏雎说,“解小姐和成警官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要解决。”
月买茶以前一听苏雎讲话就暴躁,更何况本来就暴躁的现在,张了嘴,她就要呛话。
可成诉身后却同时响起了罗伯特和秋月白的声音。
“成诉,你做什么磨蹭这么久?”秋月白一脸凝重,大步匆匆而来,看到月买茶时眼露诧异。
转瞬间,那丝诧异被高兴取代。
“老成,这是我妹妹。”
“你妹?”成诉挑着的眉像枯萎的草一样缓缓耷拉下来,平出一片奇异的宁静。
月买茶闻声立刻甜滋滋喊道:“成哥哥。”
成诉差点没把晚饭呕出来。
“好多熟人啊。”作为月买茶的发小,罗伯特对许多夏洲人有着深刻的印象。
比如吴杏和苏雎。
“怎么了?”秋月白问。
月买茶摇头,说迷路了,“我跟我朋友走,你跟你朋友走,晚点家里见。”
秋月白欲言又止起来。
月买茶静静等着他开口,他发出第一个音符时,她听到一声悠长的若撞钟的咚———
从台阶下回过神,捂着额头,月买茶一脸懵逼地看着圆环台阶上的人。
她像误入斗兽场的异乡旅客。
“温锦衣你做什么?!”
忙奔下去扶月买茶起来,秋月白怒视温锦衣,骂道:“你有没有点家教。”
“我没有她有了?”温锦衣扬着下巴,高高在上说。
“成天到晚就知道跟男人混在一起。”温锦衣嫌弃道:“李惨绿好歹是你表弟,你就这么看他被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蛊惑?”
秋月白气的呼吸都在哆嗦。
“你推人你还有理了?”
“没理又怎么样?”温锦衣双手抱胸,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派头。
“在舅舅全头全尾从安全局出来前,你们还是乖乖讨好我吧。”
“说不定我一高兴,就让爸爸给舅舅减刑了呢?”
“她什么意思?”反手抓住秋月白的袖子,月买茶问。
秋月白的脸沉得像北城灰扑扑的天气,“你名下两艘游轮上各被搜出三百斤白|粉。”
“舅舅没压下去,被安全局带走了。”
月买茶愣了愣。
理解完秋月白话的字面含义后,她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