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摸的,真碰上人又tm孬得一匹。”
“给他能的。”
李惨绿安慰地摸了摸她,领着她进卧室。
性冷淡风的卧室里,落地镜前摆的一串颜色显眼的睡衣是唯一的亮色。
洗完澡换上舒适的睡衣,月买茶边捣鼓裹着发膜的头发,边问一直看着她的李惨绿:“怎么了?”
“二叔让我问你要去文社院还是陈院?”
月买茶忙着处理碎发,闻言只浅浅地嗯了声表示疑问。
“文社院今年开了几个女性学项目,议院支持力度很高,陈院在相关领域占大头,但你感兴趣的几个项目的带队人分别是我妈,我大伯母,温锦衣,齐祝余,吴杏 。”
只听李惨绿报出的那串名字,月买茶就觉得心梗。
摆摆手,她连文社院的项目也一并拒绝了。
“我还是继续跟妓|女打交道吧。”她想着自己未完成的调查说,“给我指指你们这的红灯区和洗浴中心呗。”
李惨绿:“……”
“我们这边好像不搞那个。”他想着兄弟姐妹们的情史,说:“一般是包养关系。”
月买茶摇摇手指:“Babe,我说的是底层的,一晚上接二十个,一个五分钟的那种。”
“一个月赚几十万的那叫自由职业者,谢谢。”
洗了发膜湿着头发扑到床上,她蹭着李惨绿,闻他身上的皂香,笑得两眼眯起。
“等把妓|女们搞定,我就跟professor申请换研究领域,女人真的太难搞了。”
月买茶小时候就定了要走人类学家的路,不过没定下来要研究什么人。后来本科学了伦理学,她反在系主任的要求下跟女人打起交道。
就是冷血如她,也不免被气得乳腺疼。
李惨绿没说什么,只是把月买茶薅起来给她吹头发。
挑起黑紫渐变的发,月买茶说:“行程表发我,我挑个我们都有空的时间去补色。”
李惨绿嗯了声。
“瞧我看到了什么!”月买茶从吹风机底下逃开,够长手臂去拿李惨绿刚刚在翻的一本英语书,“这不是我那个早死的前夫嘛。”
摸着封皮上的俊美男人,她用一种贱嗖嗖的语气,拉长着尾音说:“SWB倾情推荐,实体AI行业开创者比德.里奇传世之作。”
“我也没收到SB的版权费啊。”月买茶把书扔回原位。
她跟以社会达尔文主义为口号的无国界科学家组织(Scientists Without Borders)一向不对付,喊他们的简称从来都去掉中间的“W”。
“Babe,你咬牙做什么?”抬眼发现李惨绿的唇抿得紧紧,她忙挪回电吹风下,安慰道:“你不喜欢,我就不提他。”
李惨绿没吭声。
头发吹好,他把月买茶团进被子里,又给自己搬了床新被子。
哭笑不得地环住李惨绿的背,月买茶朝他后颈耳垂吹气:“生气你就说嘛,干嘛憋着。”
李惨绿转过身来,以一脸与他妈妈如出一辙的淡漠盯着她看。
知道他就那脾性,月买茶倒也没什么不良感觉,只叼住他的唇吮起来。
“Babe,张个嘴好不。”她眨着水润的眼问。
李惨绿也眨眨眼,回咬她一口后翻身下床。
刚想跟上去,月买茶就听他打起电话。
以大外婆为起始,以舅奶奶为结束,听着他乖巧的嗯声,月买茶在床上乐得捧腹。
她算是知道李惨绿买得起黑夜之声的压岁钱是哪里来的了。
“你是不是忘了给你爸爸打电话。”李惨绿回床上时,月买茶好心提醒道。
李惨绿钻进她的被窝,说就要打。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离话筒太近,月买茶甚至听见了那头的男声。
她在很早的时候,还没见过李惨绿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爸爸。
李家二爷李敏进,驻守西南的大将军。
“你旁边有人。”她听见电话那头说。
李惨绿不改本性,照旧淡淡地嗯了声,“是买茶。”
电话那头默了默。
“真喜欢就好好在一起,别闹些有的没的。”
李惨绿嗯了声。
那头估计也知道的儿子的尿性,没指望他回答什么,只自顾自嗯说起来。
是些很仔细的叮嘱,小到天气变化记得添衣去衣,大到为人处事处理工作,一样不落,直讲到华灯初上。
“我知道了,爸爸你注意身体。”
“我和妈妈很想你。”
电话那头哼了声,“我也想你跟你妈妈,挂了。”
听到嘟嘟声,月买茶爬起来,惺忪着睡眼说:“你家的氛围还真是少见。”
看着冷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