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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芫好似也听到了银牙的呼唤，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欧阳哥哥。
嘴巴紧闭，再无声息了。
银牙怔怔地，痴痴道：
“你心里还是只有旁人。”
不觉间松开手，任由姜雨芫滑入盆地。
下一刻，银牙缓过神来，扑通一声跳进浴盆，没入水中把姜雨芫抱了上来，急切地唤着：
“雨芫，雨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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